说确是比较陌生。日本的耻文化说来自西方学者写的《菊花与刀》,它认为日本文化“知耻不知罪”,这一论断被大多学者所默许。学者是默许了,嘿嘿,我却不以为然,我本人认为日本文化更象是知罪不知耻。
西方人说日本文化无罪感是片面的,因为西方人受宗教影响,认为人未出娘胎就已有罪,许多人只知自已有罪却不用知自已有什么罪,所以要忏悔、要求上帝宽恕估计也是糊里糊涂的,这种罪恶感对于不信西教的包括日本在内的东方人来说当然是不存在的。但对于行为的罪恶感则无论是东方人还是西方人都是存在的,只是认知程度的差别。如污染环境、毁坏森林在一些人心里不认为有罪恶感是好理解的,但象杀人放火、奸淫抢劫也说不知是犯罪那就纯粹是扯淡了。我甚至认为人一出生就有种本能的罪恶感,根据就是长牙齿的婴儿因牙床发痒是最喜咬东西的,有时把桌椅的角都会咬掉,但却没听说有咬断母亲乳头的。为了验证这一点,我还多次找这样长牙齿的小婴儿咬我手指头,结果是几乎所有的小孩都是慢慢的加劲,当我夸张地做出难受的样子时,他们会带着种胜利的高兴而松开口,除非你真的惹恼了他。这说明人类天生就有种本能的对善恶有个判断。当年的日本军人大多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怎么可能不知在作恶时的为行为是在犯罪。
事实证明二战期的日本人是知道自已在犯罪的,也有罪恶感,如山本五十六在偷袭珍珠港时就觉得这样的行动有违武士道精神。但这种罪恶感比起其军国主义的利益来,也就算不得什么了。至于一些在战争中变成魔鬼的人,他们当时真的不知罪恶,那是环境所造成,并不能说明其整个民族文化就没有罪恶感。所以他们一方面无恶不作,另一方面尽可能销毁罪证。值到今天日本右冀,百般推卸战争责任,不承认南京大屠杀及731部队等许多罪恶事实,目的就是不愿让日本的现在和将来背负这种前辈带来的罪恶。这种罪恶感是让日本人不好受的,他们想忘记,而且强烈要求彻底地忘记掉。
忘记罪恶最好的办法就是向受害者道歉,同时作心灵的自我忏悔,以求心安。但日本文化的“耻感”在作怪,他们耻于向他们厌恶的认为低等的亚洲人道歉。日本人自以为神国子民,对中国朝鲜等亚洲国民的鄙视早在明治维新时期就形成。当时有个叫福泽谕吉的人写过一本《脱亚论》,认为中国朝鲜等亚洲国家还处于落后野蛮阶段,日本不应与之为伍。这种意识在日本国民中根深蒂固,耻于道歉,耻于忏悔又想忘掉罪恶就只有选择了篡改历史美化侵略一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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