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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沨笑了笑:“我的人生经历比你常,懂的也比你多,你不在乎是你的事,可有人在乎你的不在乎。”
陆平听得头有些大。
邱沨直言道:“我知道有一个叫兰若馨的女孩,她的成绩每次都是年段的前十名,我想你应该问问她在不在乎。”
陆平一听,分寸大乱,想想,默然无语。
邱沨洞悉道:“我说过,对这种事我是不会反对的,不过为了你们,我要修正我以前的一些观点。你想一想,高考之后会怎么样?兰若馨会上重点,你呢?三年之后分道扬镳,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这就是现实,要面对现实。三年,三年只是一个极短的时间概念,每个人的道路是不一样的。”
陆平无语。
“其实每个人从一出生就开始走自己的独木桥,你不要以为这世界的路很宽,它不过是由许许多多的独木桥组成的,每个人都走在自己的那座桥上,这才组成了世界。不错,你虽然也在选择,看似前面的路很宽,可最终你还是会回到独木桥上,我们没得选择,你要学会温和,容忍。”邱沨睿智地说。
陆平忽然记起若馨也说过同样的话,心头很重。
“邱老师,我想跟你学气功,它会让我变温和的。”陆平忽然说。他也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这话一半是气愤之言,一半是气馁之言,但话已出口,泼出去的水是不好收回的。
邱沨摇头:“气功是一门哲学,人生哲学,只是淡薄了名利,心才会宽容平和,这也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年轻人是学不来的,只有当他老了,经历的事情多了,感悟多了,才会用‘气’,才会容忍。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懂吗?凡事都要看得开,想得开。”
陆平点头。邱沨是个大智若愚的人,正如庄子。而陆平,只是大愚若智,通常还是弱智。
“天生我材必有用,何必自卑,陆平你不也精通古诗文吗?这也算才啊!”邱沨笑说。
陆平仅是通诗文,仰仗他平日的吹牛,不少人信以为真。陆平不屑地一撇嘴,骄傲道:“说句粗鄙话,我对古诗文不过是男人对妓女的心态,玩玩而已,并没想要和它长相厮守。”
邱沨大笑,直夸精辟:“话说回来,如今有‘财’的未必有‘才’;但话还得说回去,有‘才’的也未必有‘财。’
陆平不懂。智者总是常常梦呓的。
情人节那天,智者送了一束玫瑰给一个名叫陆跃华的女人,说要给她爱与宽容。陆跃华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到玫瑰花,于是考虑了智者“爱与宽容”的提议。智者是邱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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