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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都伸张正义,帮助受压迫民族。”陆平笑道。
周日,陆跃华秉着当今社会为数不多的诚信,蹬着自行车去了陆平家。那辆车除了铃不响外其它那都响,陆平在一公里外就听见了声音,早早避难去了。
陆平效仿古人阮籍的穷途之哭,沿着路漫无目的的游荡。来到了江边,踏上城墙,勉强地冲着江水咧牙露出一个笑脸,轻轻地哼着歌。天空中几片浮云,漂泊不定地随风而动。陆平望着天空怔怔发呆,心想,自己也如这空中浮云,不知飘往何方,未来茫茫。陆平是一个贾宝玉式的人,虽然对现实不满乃至蔑视,可他根本无法改变现实,他的能力仅限于一尾鱼,在江中逆行一段,终归随波逐流,鱼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也没有。陆平想到两年后的高考,叹口气,拣起一块鹅卵石,拼尽全力朝江的上游掷去,石子划过一道弧,无声的击落在水中。
陆跃华叩响了陆平家的门。近年来盗贼猖狂,陆母疑心,眯起眼睛从门缝里瞅了瞅,形象模糊,把对方看扁了,于是机警地打开一条门缝,探出半个脑袋窥视。见来人穿着古朴落伍了一个时代,一脸疑虑,从头至脚打量了一遍,堵在门口不放行。最后才问:“你找谁啊?”陆跃华大窘,恨陆平这小子不事先通知,百般尴尬,连忙自报家门:“我是陆平同学的班主任,我叫陆跃华,是来家访的。”陆母一听,大悔,相见恨晚连连拉手:“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端茶让坐尽地主之谊,再现了毛朱井冈山会师的伟大场面。
陆跃华不为假象所迷惑,毫不含糊地直奔主题:“我今天是特地来反映陆平同学的学习情况及在校表现的。”
陆母顿时心凉了半截,“告状”来的,急把“今天天气哈哈哈”之类的寒暄话憋在心里,一边倒茶一边聆听。
陆跃华顿了顿,寻思对陆母该称“你”还是“您”,陆跃华眼力不好,又错误地认为戴眼镜有碍观瞻,破坏了自己的整体美,实在辩不出“年龄”这种抽象的东西,只好暂时把茶杯端在唇边遮态,最后还是虚荣心占了上峰,称陆母“你”。
“陆平,其实还是很聪明的,只是太过放任自己,不懂得约束自己,对学校的规章制度全不放在眼里,这么做,到头来吃亏的只回是自己啊!”陆跃华呷了口茶,“还有他上课看小说吃零食,这怎么行呢?这几次考试,成绩也是很不理想。”
陆母一拍桌子,勃然大怒,恨不能把陆平从十里外的城墙上揪回来。陆跃华被吓了一跳,端稳茶杯。如果看一个人的心能像看陆母的脾气一样明了,那么世界上的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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