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老师,和吃人的老虎狮子应该有本质的区别。我想假如都戴着令人惧怕的面具和惊恐的表情去上课,效果将大打折扣,与“捕头”们的初衷相去太远,所以,就没有细究这个问题。
“冷血”的第一节课,我们相安无事,但“冷血”的第二节课却出了点儿问题。因为广播台要组织一次大型的公益晚会,就临时抽调我去做策划,晚会在当天傍晚就要举行。组织者做这样火烧屁股的事情,我虽在心里咒骂一通后还是去了。那天下午有两节电工课。我来不及请假了,我想补个假条总可以吧。
再次登临“冷血”的课堂,皓崇告诉我:“你中招了,‘冷血’说上次点名不到的人期末都别想及格。”
“没事,我有假条呢!”我告诉他。
下课,我追上脸色青绿的“冷血”,把假条递给他。
他简略地扫了一眼,问我:“你觉得这个管用?”
我揣摩不透他的意思,说道:“老师,我确实是有事情来不及请假……”
他打断了我道:“不要用什么学生会来压我,就是国务院也是一样!”
我惊呆了。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噎着了。
目送他渐渐离去,我想不要和“冷血”一般见识,该干吗干吗。
但心里总不太踏实,遂把这件事诉诸各位舍友兄弟,大家纷纷出谋划策,有“送礼说”、“谄媚说”、“全勤说”、“威胁说”,但都没有形成足够的气候,我也从最初的惊惶中恢复了元气,摆手示意安静,杂乱无章的声音停歇了。众人皆盯着我看:你有什么主意?
我说:“还是‘随遇而安’妥当。”
丢丢说:“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木乾高屋建瓴地总结了一句话:“老师,从来就不是学生的敌人。”
所有的学说均臣服于此。
又开始想念高等数学课,想念何老师了。记得最后一堂复习课,何老师和颜悦色地走上讲台,把重点都勾给我们以后,说了一段掷地有声的话:“考试是桎梏学生的枷锁,我为什么从来不抓人,因为我相信你们。你们每个人都大了,懂得自己该接受什么,不该接受什么。你们永远不要辜负我的信任!”全体同学长时间地鼓掌!当时我特别想做出哭的姿态来回应何老师的情感,可惜挤半天愣是没掉眼泪!
这样温和的老师怎么越来越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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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部历史演义的开篇是这么说的: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宿舍内从大学三年级起明显地分化为两大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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