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恋爱派”和“打牌派”。“恋爱派”的典型特征是在外边明显比在宿舍待的时间长,行踪飘忽不定,这其中以我和F君为代表;“打牌派”的典型特征是绝大部分时间均待在宿舍,以舍为家,长时间地投身于“打牌”这一运动中,这当中最有代表性的首推木乾。
木乾对扑克牌的热爱要追溯到大学一年级,那时大家都以君子相待,温文尔雅,木乾亦然。一日打牌,木乾的对家不慎出错了一张关键的牌,平日甚为儒雅的木乾突然一反常态,目光如电,直刺对方:“你懂不懂打牌,不懂别来!”那是我见过他发的惟一一次脾气。现在借着打牌的春风吹遍宿舍的每个角落,木乾顿时如鱼得水,终日悉心钻研,成为宿舍第一高手。正应了“时势造英雄”的道理。
在撕下温情脉脉的“隔阂”之后,大家也不怕和木乾做对家了,还争先恐后为提高技艺而来。于是常常会有一局终了,宿舍里骂声一片,而且是破口大骂,指鼻对骂!不了解情况的进来还以为会发生斗殴呢。不料,在骂声的伴奏中新的一局开始了。
曾经有一次,我试探性地想从木乾口里获得答案,他回答我:“54张牌,可以衍生出无数种结局,这样的变化在现实里是无法体验的。”天!不要随时都那么深奥好不好?
由于本舍的牌技声名远扬,附近宿舍纷纷慕名前来“取经”,一时间叫嚷连天,乌烟瘴气。
被划在“恋爱派”的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这种举动的,加之我的牌技始终无法入流,所以还是专心致志地谈恋爱。我最近和可儿的关系越来越紧密,我俩一个像条裤子,一个像根皮带,形影不离。偶尔会接到冯昆的骚扰传呼,这黑大个自从和我出去玩了一趟以后,像发现条新路,老想走走,我可充实得很,无暇理他。
为了证明我对恋爱这项事业的忠贞,我陪着可儿做了几乎所有小女孩爱做的事情,逛街买零三碎四的东西,吃叫不出名堂的小零食,讨论一些哭哭啼啼的小说和肥皂剧。今天又陪她去买书。最近城里挖得乱糟糟的,听说一个惊天动地的博览会将在这里举行,全市都在做“外科手术式”的更新。翻过那些土堆回到宿舍,可儿说:“搞建设的这些人真像你呀!”
《如果海龟爱上鱼》第五章(5)
我问她什么意思,她把脸部肌肉挤成一种古怪的形状,逗我“噗嗤”地一笑,然后便说:“都是考试前临时抱佛脚。”
我觉得这句话用在这个环境里颇显深度。生活的智慧仿佛藏在这些平凡的话语里。平凡是伟大的,懒懒地躺到床上我不禁这样思考:不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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