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缭乱。胯下运球,变向,急停跳投,做得既到位又舒展,很容易让人想到“鹰击长空”这样的词语。惟一的遗憾是他归错了班级。我们班除他其余人等皆属于凑数,不过怨不得人。谁能选择父母嘛。
比分的差距在拉大:21比40,23比46,25比57……
怎么办?也许该帮一下忙。
我们传递了一下眼神,然后,肥典大声说:“97电子的怎么个个呆头呆脑的,四肢倒是发达了。”
丢丢接上:“可惜大脑有点儿……”
我们起哄地笑着。旁边有人瞪着我们。
场面上起了点儿变化,因为比分差距的原因,两边节奏都越来越快,似乎较上劲了。对方一得分,拉拉队嚷得天都要阴暗下来了,我们要等到同样的机会可就费劲多了,所以憋着一股火。很快比分变成32比98!
刚才听见我们对话的对方拉拉队有人说:“太没意思,这种队伍还敢拉出来,有些人头脑不行身体也不行……”
肥典一句就喷了过去:“你放屁!”
对方说:“嘴巴放干净点儿!”
丢丢又开始念他的诗词了:“我喜欢吐,把屎吐到你的嘴里。”
有几个激动的新青年奔过来,做欲打状。事实是,大家早就憋不住了。作为学长的我们火气同样伴随着岁月成长。肥典一脚就踹过去,再没说什么。
于是我们和97电子应用的拉拉队“打成一片”,这其中有我戏谑的成分,反正即使得了冠军也没有我的份儿,与其灰溜溜地看着眼馋,不如打出我们的班威,要是勇敢一点儿冲在前面,也许还可以扬名立万呢。
初生牛犊不怕虎是有道理的。我们班的两个同学挂了花,和我对阵的是对方一个悬满膘肉的死胖子,怪了,我怎么老和肥典类生物有缘?我雨点般的拳头和飞腿总是不能实在地落在他身上,打几拳我又要小心躲闪他那可怕的重拳回击,很是吃亏。我听见我的好肥典兄弟大吼一声;我瞥见木乾一脚把对方一个又高又白的“细长竿子”踢得飞了出去。
又有几人加入战斗序列。
系学生会的家伙来劝架了,老师过来了,校办公室的人也来了,战事熄灭。
定睛数数,我们有三位同志挂了花,对方好像更惨一点,有六个人欲愁欲苦,将落未落。
我忽然发现,冯昆也站在我们的队伍里。
由于是同一个系里发生的事情,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内部处理原则,大家在聆听了系主任的一番训导后,全部无罪释放。至此,我把冯昆视为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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