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韩嫣的信件压在枕头下面,很快进入甜美的梦乡。
信件远没有真实让人触目惊心。几天过后,我的大脑重新被可儿那张生气而嘟着的脸占据,赶也赶不走,更为懊恼的是,我将在这张脸庞的陪伴下,参加英语四级和期末考。
宿舍里哥几个也是临时啃了啃单词就去考。我们经过一致研究得出的结论是:运气高于一切。要不,曾经连音标都读不清楚的F君怎么能过呢?
进了考场以后才知道,我已经生锈了。
考听力时,耳机乘机出来作怪,“咔咔咔”的响声仿佛是置身于某个电报机房而非考场。监考老师在眼前晃来晃去,像抛了光的锋利的刀,我的笔锈住了,看着那些题怎么也落不到试卷上。耳畔是其他人“刷刷”的疾书声,如无边的草原上野风对大地的爱抚。
这个时候我很想拿一个骰子,用掷骰来决定我的命运。God bless me!
满头虚汗地走出考场,溜回宿舍,肥典他们已经在热火朝天地讨论了。
丢丢说:“今年的题目比去年难多了。”
“废话,当然是一年比一年难,我今年是没戏了,看来大学的生活要完全奉献给外语了。”肥典有些不甘心地应道。
木乾似乎还是那么洒脱,道:“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万事万物水到渠成。”
皓崇指着木乾的鼻子道:“得了,等你的水渠挖好大学就毕业啦。”
伴随着这样悲观的讨论,我的恐惧和忧虑烟消云散。
脆弱伴随着多数人相同的命运挺起胸膛。如果全世界都贫穷,还有谁会在乎富裕的感受呢?我没有预料到的结局是:英语四级,这个普普通通的名词,将成为我的大学里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与期末考斗争,他们都只有一个回合,我可惨了,还有第二回合,就是和“冷血”的恩怨。
有的老师是可以用来热爱的,比如高中教我语文的赵老师,她总是夸我的作文好,又比如大学教高等数学的何老师,他从来不抓补考。有的老师是用来恐惧的,他留给人的印象远远胜于他教给人的知识,比如:“冷血”。
我一直深埋着对“冷血”的畏惧,现在又从心底里挖了出来。
仍记得“冷血”的那个诅咒——点名不到的期末统统镇压。如何是好?
我去邀约那次点名未到的另一个叫阿飞的同学商量对策,他对我说送礼。我不是很赞同,上次《微机原理》的教训还历历在目。贸然造访,万一闪失,就连退路都没了。阿飞问我:“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好好复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