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剩余的几粒饭上将富含大量的油脂,它们带给我的营养将会远远小于带给我的危害,高血脂可是冠心病的诱因啊;其次不停讲话的时候由于舌头在口腔内高速地运动,必然会搅动一定量的唾液随之旋转,口齿张开的时候自然就会往外飞出了,其实每个人都有啊;最后,插嘴一说纯属虚构,我认为,不可能等到对方说完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你说完没有,该我了啊?这样的对话还有意思吗?
想到这里我看看坐在身边的可儿,她可听得津津有味呢。
我悄悄地碰碰她,用嘴努努师教授的方向,说:“看看教授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应该遵守啊。”
她奇怪地望我一眼,问:“遵守什么啊?”
我说:“不再谈鬼魂的恋爱,谈人类的爱啊!”
她一下耳根红了,推我一把,说:“去你的!”
如果偶尔的搂搂抱抱不叫肉欲的话,实际上我和她仍然在精神的世界里遨游。从“未遂事件”以后我对她的举动都十分检点和小心,哪怕骚动的暖流从头传到脚又从脚回到头。我害怕这种未知的发生,在内心深处,似乎又渴望它的到来。
回宿舍的当晚,卧谈会上,大家围绕“究竟什么时候告别处男生涯”这一话题畅所欲言。
肥典首先跳出来说道:“我不想当处男,但是却没办法不当。”
皓崇笑言:“你确实不是处男,你的贞操早已献给了勤劳智慧的双手。”
其余人等哈哈大笑。
肥典辩驳道:“双手怎么啦,这才是对性冲动最负责的处理方式不是吗?”
没有人反驳。
丢丢接着说:“什么是处男?就是处处都很艰难。没人疼爱,没人理睬。”
悲观论者被我们的恋爱派打断。皓崇说:“其实处男是一种对自己对他人负责的态度,不是说不想去做一些事情,而是我们准备好没有。”
我想起“未遂”那天,我也曾产生“准备好没有”的念头。
一直没说话的恋爱老油条F君说话了:“什么时候不是处男不重要,什么时候还是处男才重要。”
丢丢瞅他一眼,道:“说什么我听不懂,你不会因为还是处男才出此言论吧?”丢丢说得没错,大学一年级就开始谈恋爱的F君到现在还是含苞欲放的小男生。什么原因?这也成为大家公开议论的恒久话题之一。
肥典偏头看着我,问:“小米哥,你说说。”
我能说什么呢?我告诉他们:“我是又想又怕。”
木乾听得兴致盎然。大学一年级的时候他还装模作样,现在也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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