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拍拍她说:“不要打扰人家的兴致了,咱们走吧。”离开冯昆的宿舍,我才知道两个母老外起了中文名字,一个叫翁雨停(婷),一个叫安静雪。
我琢磨老外这名字挺秀逗的,有她们在,冯昆那儿还会安静?还会雨停?
可儿对那运动产生了异常的关注,她问我:“你怎么就不玩呢?”
我告诉她:“这是一种吃东西的运动。知道吃什么吗?一吃时间,二吃精力。”说完我还装出一副恐兽的样子吓唬她。
她一下跑开了。
在师教授对男女之间激情问题诠释以后,最近我对可儿老是想入非非,但她总能恰如其分地粉碎我的“阴谋”。我有时候会旁敲侧击地问她关于爱情的看法,她给我的回答是:年纪太小,一切都需要时间。
可怕的时间!
时间和我打交道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常常能感觉到它的存在,有时候它会陪我独坐窗前,并发出一种孤寂的声响。它会在窗外的树叶随风摇曳的时候,默然地,生出一只触角,来触碰我心底的柔弱。有时候它又像一个寻找宿主的幽灵簌簌地在我的面前徘徊。我会激愤地想去骂它——你怎么这么没有人味啊!
木乾也不能来陪我了,他在吃遍宿舍的“百家饭”后,回家补充元气。我无法忍受心灵在孤独的岛屿上煎熬,操拾书本重返课堂。只要不再看见“名捕”丑陋的嘴脸,其余都可以忍受。
理科生的大学三年级是怎样度过的?上课下课使我麻木而满足。我也终于明白我们专业毕业后是要去做什么。如果一切对口的话,原来是要在电子显微镜下工作的。四年学习就为了这个吗?听师哥说如果毕业后从事专业工作,平均每台电子显微镜下要站20个毕业生!我实在不明白这样陈旧的设置为什么能够坚持到现在,那些仅有的学术气氛在这种自危的感觉下一扫而空。我没有细究其他同学的想法。课堂上说的东西和我的距离都显得好远好远。科学在发展,创造永不停歇,尽管课堂里已经开始掺杂更多哲学的佯谬。我听见老教授在某次课上和我们讲到一个著名的“薛定鄂的猫”的故事,说是一个叫薛定鄂的科学家假设了一个试验,按照量子力学的原则最终可以达到这样的一种效果:猫在同一个时刻既是活的又是死的。这样的哲学问题和我的生存状态是何其相似呢,我在上学,所以我是活的,我好像都没有学到,所以我是死的。
生活总会把这些片断打碎了又重组,让回忆的我无法完全恢复它的原貌。
可儿被母老外的气质吸引住了,竟然主动要求我去找她们,说是吸收“异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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