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半红啊,就辣成这个样子。”
我楞楞的看了她好一阵,似乎一切都朦胧起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我微微仰起了面颊,那意思是,请你帮忙。
那件休闲衣立即在我面前扩大,红色的基调上几个英文字母和图案一起晃啊晃啊,仿佛笼扩了整个成都,然后向上,绷成一块外凸的柔软垫子,然后向下,象一片云从天际铺展下来。原来深灰竟已经站起来了,我沉默着不说话,眼睛却总是忍不住扫过去。
前面有一条小巷从路上岔了开去,我进入小巷,过了一会儿,我加快速度
从快走变成小跑,书包在背上一耷一耷的,撞击着我的背,疼痛传来
小巷两边都是建筑物的脸一中间开着大口,哗啦啦的黑,晾衣绳上晾的颜色
那鲜亮刺目的颜色一块一块的打我,我低着头忍受,前面有一滩水洼
在晃荡的大地上静静地等着晾干
我没有和她接吻我没有和她谈恋爱我甚至不懂得什么叫做耍朋友我们只是关系好我们只是聊了聊相互递着纸条尽管那是在上课时我们谈得来
老师啊你错了你错了你平时是那么的慈祥你冤枉我冤枉我为什么为什么
父亲你为什么要打我你为什么要相信那个老师而不相信我难道这世界上还有比我与你更亲近的人吗父亲你糊涂了
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你为什么开着车把我拉到了成灌公路上那里好黑好黑你不知道吗
他拿着钢钎那是长长的上面很尖锐的钢钎那是跑阿坝州的必备钢钎父亲问我我是不是他的儿一股气从他身上冲过来我怎么不是我怎么不是
是我儿子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干你为什么不读书你为什么不认真你说啊你说
他是真的生气了啊他是个巨人难道好吧好吧我认错别这样你别这样求你了父亲这钢钎它是和刀一样的锋利啊求你了父亲别这样我是你的儿啊
是的你就是你和杨欣耍朋友她睁着冷冷的眼不屑的象看一只爬虫全班同学都在看我
可是我没有不信你问杨欣
还想骗人吗真应该让你父亲再好好教教你杨欣已经承认了
什么
眼前飞快的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黑我流着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