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希望宾馆,联系电话:13920600007,《南京晚报》。
非光不嫁:再会。
回答:小姐,我并不擅长打字。
沉默。
空姐:那么,好吧。您希望我在什么时候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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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赶到这里需要多少时间?
空姐:约半个小时吧。我不太清楚,从来没有在这个时候出过门,也不知道能不能打着车。
金风:理解。恭侯你的到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边浏览着非光不嫁的资料,一边抽着刚点上的香烟。人就是这样,总是喜欢做一些无聊的事儿,但谁都明白,许多举动其实并不有助于解决一件目前正关注的事情,比如我偶尔抬头去注视鼻孔里喷出的烟柱,它们在我面前时还是种种不规则的形状,除开烟外什么都没有,我可以这样说,但随着视线的上升,我能看到它们在离我较远的地方渐渐成形,有的即是通常所说的烟圈,但无生命的烟为什么会形成一个个标准或不标准的圆呢?或者其它形状,如同奥林匹斯山上的神灵一个接一个出现,而后又消失的了无痕迹。这里面有什么奥秘,似乎没有人深思过这一问题,在此以前我也从来没有过。但烟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越是思索它就愈加只能证明眼下的无聊。而习惯就是习惯,嗜好上了就很难摆脱。
我就这样坐着,任时间将我一道一道的缠,它一秒一秒的跳动,我的呼吸十秒一个循环,而心脏的起搏数,它大约是每分钟九十到一百一次左右,具体的我不愿意去细数,因为越是在乎就越是心慌意乱。
等待总是令人乏味。在甚多的时候,我很难说出一个人在苦等受自己聘用的下属时的心理变迁,他发出一个通知,那么他的注意力就不得不集中在等候这位下属的到来,而当这位下属还在路上数着自己的水桶时,这位上司将怎样打发这一时间段。现在就是这样,在等候她们的同时,我还能做些别的什么吗,似乎总想不起来。
百无聊赖之下,我细数起了回忆。
回忆应该是这世界上最有趣的代表物了,它就好象一家正火红的餐厅,总是不断的购进原料,又不断的变幻出各种新花样,你想吃什么?来来来,只需要缴纳足够的时间,酸甜苦辣咸,五味具全,什么菜都有,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留着仔细品尝。
每一个人都这样,进进出出,从零岁起,至思维完全停止活动止,都在不停的把自己的经历搬进去又忙忙碌碌的搬出来,就象非洲草原上的白蚁,有些菜肴将被永远遗忘,而有些则伴随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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