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程序启动,我对自己说。
输入:搜索阳光,搜索非常红袖,搜索那时的我。
大脑提示:本机画面不足,资讯无法同时显示,要随机播放吗?
确定。
并同时启动综合分析修正功能。
加入情感吗?
确定。
请等待……
系统执行中……
我抖落长长的烟灰。
搜索开始……
下载开始……
下载正在进行……
烟灰象告知我终会死亡的白骨。
我想我很正常,不,准确的讲应是我正常,和普通人一样正常,而并非很。换句话即是说,我的存在对相当一部分人有着非同凡响的意义,这意义就好比正在进行一对一的乒乓球运动时一样,两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若彼此缺一,那么也就显现不出自己存在的价值。当然,事实上也并不仅仅如此,再换句话来看,物与物的关系,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样,我的存在对于我所接触到的人去讲,我产生了影响,而他们也同时影响着我。因此事实上真正的独立永远只能停留在纸面上。但同时任一人的存在,比如我,也渺小的不可以任何数字去记载,这是因为无论他如何权高位重,如何鼎鼎大名,也总是有着不被重视,这可以解释为:或者别人从不曾知道他,或者知道了但从不在乎,或者在乎过但随即遗忘。我即是这样的一个人,从根本上去说,我与三岁的孩子,六十岁的老翁是站在同一平面上的,我深深的明白。
但同时,通常一位健康的人总会多少少有着与他人不同的地方,因此我们才可以区分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这是一整块蛋糕似的独特。因为个性和趣好的使然,我在这一区分上和很多的人一样,都不懈的追寻着象海中屹立的岛屿一般的与众不同,这造就了我在生活中的积极性,但过度的塑造也和追求完美的不量力一样,在逐渐完善的过程中我终于发现,原来我竟已变成了另一个人。而十八岁以前的我却还住在另岸的田园,每当海风吹走迷雾的面纱,我就能看见,他在自家的院落里快活的奔走着,笑声象是天堂里的圣乐,他爬上门前的那棵榕树,一会儿又跳下来,奔到小溪旁,溪水潺潺的流,透明而晶莹;他脱下鞋子,他把赤裸的双足踩入水面下,水波荡漾,我在这边傻傻的笑,但他看不见我。
而十八岁以后的我却分别住在一个又一个的世界,他们多是住在你向左走我向右行的城市,高楼比立重重围困的城市,我看见他们,而他们只能看见十八岁以前的我,他们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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