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一般的对话。
“这个,早想问你了,烟烫的?”低低的,叔叔的声音。
“嗯。”
“那个杂种。我真想——”突然高起的声音似乎被堵回去,一下消失。
“也不是他的错啊。结婚以后我们才发现他……开始还勉强,有了蜡蜡后就越发不行了……”妈妈声音柔柔的,“算了都过去了。”
“咱们结婚吧。你在等什么呢?”
妈妈轻轻叹口气:“不早了。睡吧。明天还得早起管蜡蜡早饭呢。”
隔壁没了声音,蜜蜡却睡不着了。是蜜蜡生平第一次失眠。
蜜蜡知道,妈妈近于完美的身体只有一个地方不完美。有次妈妈领蜜蜡洗澡,蜜蜡指着那里问:“妈妈你怎么了?”妈妈抬起蜜蜡的胳膊:“妈妈不小心烫的呀。来蜡蜡,妈妈给搓搓小胳肢窝……”
蜜蜡初中时,有次,也和妈妈洗澡,妈妈忽然盯住蜜蜡刚刚发育的小胸脯,使劲儿看,蜜蜡给妈妈看得害了羞,用手去捂。妈妈笑:“当年林彪的老婆给他儿子选妻子,严格得就跟选妃似的,连乳房的形状都有要求。她把乳房的形状分了好多种,还画了图,说其中馒头形状的乳房最好看。后来被选中的那个姑娘,乳房就是标准的馒头形,不过还没娶进门林彪就摔死了。”妈妈又看了蜡蜡一眼,“妈妈已经看出来了,蜡蜡从妈妈这里遗传到了一对最好看的‘馒头’。”
妈妈的乳房好看。不大不小,圆圆挺挺,两点玫红。可是,右边那个馒头上,却有两个难看的伤疤,一样大的圆点,泛了粗糙的紫褐色。
蜜蜡一直以为只自己才知道妈妈这秘密,可为什么本来只蜜蜡能看到的地方,叔叔也看到了呢?蜜蜡觉得自己被伤害了。
蜜蜡知道叔叔嘴里的“杂种”就是那个人,可为什么“有了蜡蜡他就不行了”?不行是什么?难道是有了自己,那个人就不喜欢妈妈了?蜜蜡感到内疚,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错了什么。
蜜蜡小小身体在床上扭来扭去,觉到永远都不能入睡了。无意碰到内裤,蜜蜡想起给她带来怪异感觉的那事故。蜜蜡揭开内裤边缘,寻找那伤口。
伤口早长好了,触感平滑。蜜蜡触着,并从这触摸里获得了温暖。蜜蜡的意识开始呈现混沌……她终于睡着了。
次日清晨,妈妈盯着蜜蜡肿肿的眼睛:“蜡蜡你哭了?不舒服吗?”蜜蜡摇头:“妈妈我上学去了。”
那夜以后,叔叔再不住蜜蜡和妈妈家里了。虽然妈妈仍每天去店里,叔叔也常来家里吃饭,却不住了。妈妈第一次对叔叔说“你该走了”,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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