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犯。」垂丝君道,「罪加一等。」
常留瑟见他口气严厉,面上却不甚严肃,恐怕也是烦了摩诃和尚的骚扰,于是壮壮胆子抱怨道:「可你也要理解我!和尚口口声声要劝你退隐,你不知道我的心里究竟有多么意外。你若真要金盆洗手丢了我去,也请第一个和我明说,让我做个心理准备,也不用在外人面前失态。」
垂丝君终于低头来看他:「那只不过是对于摩诃和尚的敷衍,我说了不会再舍你而去,自然说到做到。」
常留瑟像是听到了什么西洋景似的,追问道:「你什么时候说过不舍我而去的?」
垂丝君皱眉:「我没有?」
常留瑟笑着抱紧了他:「怕是在心里说过吧。」
垂丝君知道黏不过他,也不去辩解,小常暖烘烘地缠了一番,突然又想起了要找人麻烦。
他问:「你怎么跟到这里来的?莫不是棋叟他暗中通风报信。」
垂丝君迟疑了一下,摇头道:「是小季告诉我的。」
又反问,「是我追问的,你难道要报复他?」
常留瑟心里「咯登」一下,凉了凉,随即吐了吐舌头道:「我报复他?阿弥陀佛,你且饶我一命罢。」
那之后,山宅子里面的日子照过。
为了提防和尚再来「骚扰」垂丝君,这些天常留瑟一直有意跟在男人左右。
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就连沐浴更衣也要出双入对,正是故意要将自己与垂丝君的恩爱演给人看,而原先在季子桑面前低调的想法竟也顾不得了。
自那日季子桑向垂丝君告了常留瑟的密后,常季二人间也渐渐疏远了去。
虽然同住在大宅里,一天下来见面也不过两三次,常留瑟开始还有些记挂,但后来听茶叟说小季整日游山玩水,得空逗弄柳叶青与那几只猫儿,看来颇为惬意,也就不再去多想,只一门心思守住他的垂丝君,等到和尚离开再做进一步计较。
因他时时刻刻的纠缠,垂丝君雕凿龙凤棺的进度也慢了下来。
眼见再有月余便是清明,凤棺尚只有一个雏形,这不能不让男人忧心,而面对常留瑟的纠缠,也渐渐有些不耐。
似乎是被常留瑟那几句话刺激到,摩诃和尚竟开始尝试着接近殷朱离,虽还没有示好的迹象,但气氛已缓和不少,等到殷朱离额上的伤势大好,二人便一同下山去督建庙堂。
危机暂时的离开让常留瑟略略松了口气,垂丝君立刻就将他支了开去,甚至与他再度分了房,说是要一个人清静清静。
于是卷了铺盖委屈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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