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真能够彻底离开他?」
常留瑟瘫坐在地上,同样反问道:「你又真能够彻底放弃他?」
二人同样没有回答,只是交换了酒坛继续痛饮,直到日头见西,都昏昏沉沉地醉倒了下来。
垂丝君终于决定下到崖底的时候,看见的是这样一幅景象:常留瑟趴在地上,下半身浸在冰凉的水中,浑身酒气,人已醉得不省人事。
他叹了口气,将常留瑟抱进怀里。
醉了,这样也好。逼不得已一定要说的话,似乎可以再缓一缓。
男人并不善于言辞,无论是拒绝或者是表露,对他来说都是同样艰难,以至于能拖则拖,如同对于陆青侯的心声,直到一方死亡,都未能说出口来。
这天之后,常留瑟一直借着酒力昏昏沉沉地睡着。因为浸在寒潭中的缘故,向晚时分更起了低烧,口中反复喊「热」。垂丝君于是亲自替他揩身,解开他的衣服,露出一身酡红的肌肤。
男人执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