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清冷。他极温顺地趴在床上,而面下的枕巾又湿了一大块。
他在梦声中啜泣了一夜。
这也是垂丝君第一次看见常留瑟真实的眼泪,没有半点声势,却看得人心如刀绞。
男人低头凝视着常留瑟的睡脸,仅仅是一阵子,又不得不蹙眉回去望着那个药瓶子。
瓶子是早晨在水阁外的石缝里头发现的,里面的药已经涓滴不留。
这样的剂量无论放到哪里,都会惹出不小的事端来。
而让垂丝君介怀的还是:这药一直都是常留瑟所持有的。
为什么是空的,为何出现在常留瑟练功的水阁边上,为什么偏偏是药?将所有的疑问反覆思考连贯之后,男人终于突然省悟,赶忙推门向后山的悬崖赶去。
***
殷朱离的水府之中,弥漫的酒香之下,潜伏着另一种更为诱惑的气息,殷朱离与摩诃都已经明显地觉察到了。
但想逃避已经太迟。
放满了酒菜的桌子成为了二人之间的障碍,殷朱离的轮椅被推到了墙角牢牢地抵住。
他的头很痛,脑梅中充斥了烈酒与药物联手造成的双重幻像。
摩诃居高临下地欺了过来,屋外光线立刻被遮去了泰半。
殷朱离恍恍惚惚地抬头,而第一个吻就在这时候落了下来,宛如暴雨来袭,让人没有地方与时间躲藏。
他记得自己明明是鱼,却有一种要在这场暴雨中溺毙的预感,于是只能紧紧攀附着身边的躯体,如同抱紧了一根浮木。
而自己的衣物也在沉浮之中沾湿、剥落了。
似乎是措手不及,又似乎是期待已久。
就好像是等特了数年的好友,见面时激动得快要落下泪来。
刚刚梳好的发譬又被同一个人解散了,被压抑已久的性欲这时变成为了对于身体的膜拜。
殷朱离眯着眼睛,感觉到一对炽热而厚实的唇在自己身上游走,轻轻重重,完全恣意妄为,继而无力的双腿被强行分开,那炽热的吻便一路畅无阻地直落下去,由吮吻变成了舔吸……
他怀着愧疚为彼此穿上衣服,又小心地搂抱着殷朱离,仿佛一件易碎的珍品。
殷朱离则抬起手来遮住自己的脸。
殷朱离分明是醒着的,却没有任何动作,只软软地依靠在摩诃怀里。
未被手掌掩住的红唇翕动着,像正在说些什么。
当摩诃俯耳去听的时候,他却又顽皮的闭了嘴。
如此往复了几次,摩诃心中原有的不安与愧疚,逐渐变成了好奇与些许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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