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同我一道回长安为我家少爷治病吧,我愿意做牛做马,哪怕是下辈子结草衔环也在所不辞。”
夏侯泪一愣,随即暗骂自己何苦多此一举担忧他的生死。
啐,这下子岂不是等于是她自己泄了底吗?倘若她不承认,他再怎么劝她都无用,可他几乎已变笃定了她的身份。而他又是恁地忠心之人,要她如何忍置若罔闻?
可到长安这一路,路途万分的遥远,她又不能让轩辕门的师兄弟们发现她的行踪,况且他身上也有伤……
这傻子只想着他的主子,压根儿没发现阎王已在同他招手了。
他主子的病拖不得,他的他一样拖不得;再拖下去,不用个把个月,他便会气血淤塞而死的。
傻子。
“你确定只要我同你到长安,你什么事都愿意做?夏侯泪微哑地问。
虽说她不敢自诩是个悬壶济世的大夫,可要她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尚有救的人病发而亡,她做不到;虽说她不是挺有把握可以将他治好,但至少得要先让她试试才成。
“神医答应了?”白时阴欣喜若狂地喊道。
要他做什么都行,只要别让他杀人放火就成了。
“也成。”夏侯泪晶亮的双眸直睇着他紧抓不放的手。“不过,你得要先松开我,我可不惯同人这般接近。”
白时阴一看,吓得连忙松开手,迅速地往后连退数步,登时发觉自个儿的腿早就已经麻了,万分狼狈地跌了个四脚朝天,他挺拔的身躯紧贴在泥泞的地面上。
呜呜,他也不惯同人这般靠近啊,他不过是高兴过头,失态了嘛。
“那么我要你去做的第一件事是……”她正烦恼自己少了个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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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我把早膳给弄好了。”
抹着汗离开灶边,白时阴将菜摆到厅堂上,随即便往外大吼着。
唉!他千想万想也想不到她居然要他下厨,倘若不是因为少爷嘴刁,让他这个贴身侍卫为了他而下厨学艺,现下即使神医要他下厨也没用。
“别神医神医的吼,叫我夏侯。”夏侯泪自门外走迸来,微拧起眉睐着他,又转看着一桌香味扑鼻的佳肴。“看不出来你的手挺巧的,居然真能摆出一桌这么像样的菜色来。”
她用手指抓了一口尝味道,意外于味道竟如此清爽,根本没有半点苦味和涩味。怪了,怎么她弄出来的东西都不是这味儿?不都是一样的菜吧?
“夏侯姑娘,这味儿还成吗?”白时阴为她添上一碗清粥。
“成。”夏侯泪斜睨他一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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