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与感官居然自动放行。
“我去看过爸爸了。”
盛谨枭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听到他的话,颜妮抬头‘看’他,想问什么,却又觉得无从问起。
当初离开的时候,她是准备去寻找妈妈,到时候带着妈妈一起去看他,回到这边却得知有孕,这事儿也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盛谨枭语气低沉道:“他很好,身体恢复得不错,如今可以试着站起来了,不过,看得出来他挺想你的,絮絮叨叨地跟我说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
似是想到什么,他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嘴角轻扬,墨眸含笑,“没想到你看起来文静,居然会干出爬树掏鸟窝这种事儿,摔下来了还怪鸟将窝搭得高。”
“咳咳……”
颜妮被自个儿口水呛到,一咳便牵扯到腹部的刀口,疼得钻心。
盛谨枭心里一疼,连忙搁下毛巾,便忙活着倒水,边帮她顺气,“你激动个什么劲儿,谁小时候没个糗事!”
颜妮喝了几口水,平复了下呼吸,“别说这么多废话,赶紧弄。”
盛谨枭看着一滴滴往下滴落的乳汁,这种速度,也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多一秒钟,她就多遭一秒的罪。
“我帮你吸出来!”
颜妮还没来得及消化他的话,下一秒,胸前便被一阵温热包裹,饶是她在淡定,此时也忍不住红了耳根,表情窘迫得可以。
颜妮伸手去推他,“滚,我自己来!”
以前在床上虽然没少这种情趣,可是毕竟境况不同。
盛谨枭抓住她的手,防止她乱动继而牵扯到刀口,“乖,别动,手挤太慢了,又疼得很!”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盛谨枭总算是将两边的乳汁都吸空了,许是退烧针和止痛药有安眠的作用,也许是太累,颜妮在中途便沉沉睡去。
盛谨枭将她收拾干净,扣上衣扣,看着她沉静的睡颜,抬手抚了抚她苍白的脸,表情已没了面对她时的轻松,黑眸沉重而纠结。
他不是个优柔寡断的男人,可是面对她的手术,他却各种踌躇矛盾,心里既希望她早日做手术,早日康复,可又害怕那天的到来。
他害怕她的生命终结在手术台上,害怕承受没有她在身边的孤独。
一个六年已是难熬,一辈子,他不敢去想象。
他不是个爱情至上的人,理智在他这里,永远占主导位置,没遇上她之前,他从未去想,有一天,他会让一个女人几乎占去他全部心神。
认真说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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