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是不经意间的轻啄浅吻,有时是在她疼痛难忍时爱怜安抚,有时在她脾气暴躁时耍赖逗弄。
次数频繁了,她也无力去拒绝,更何况,这个男人在这方面,根本就听不懂拒绝。
吻并没有持续多久,盛谨枭拉开些距离,指腹摩挲着被他吻得有点血色的唇瓣,再次重复,“我们回家过春节!”
“你确定她能适合长途飞行?”
颜妮还没回应,一个慵懒好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色似乎是祁逍的特定颜色,此时,他一袭白色西装,双手插在裤兜里,风度翩翩,清隽雅致,姿态优雅而矜贵,嘴角漾着温和的笑,只是眼角那颗鲜红的泪痣为他添了一抹妖娆风情。
单从面容和姿态上看,别人绝对不会知道,私底下这男人有多风骚浪荡。
盛谨枭淡淡看了他一眼,语气没什么情绪道:“只要注意,没什么太大问题。”
他也是问过才会提出来的。
看着她一天比一天沉静,他心里纠疼纠疼的。
祁逍湛蓝的眸子闪了闪,看向努力想要听清他们对话的女人,“既然没问题,那就去吧,这里的天气着实讨厌。”
如今,只有他才能护她周全。
盛谨枭看向他的眼神透着探究,这货可是一直都反对他带她回国的,不过,仔细一想,随即便了然,“我会安排!”
“你们这是欺负我这个又聋又瞎的人吗?”
颜妮声音还算平静,只是那脸色却有些难看了。
她看不见,他们说话又刻意将声音压得低,也听不清他们具体说什么,只是知道和她有关,那种被隔绝在外,在黑暗的世界里横冲直撞的状态让她狂躁又无力。
祁逍眼底划过一抹沉痛,他上前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语宴宴,“就是欺负你,有本事以后你欺负回来就是了,这里的天气太糟糕了,不适合你休养,而且乔伊那厮医术太烂,我不敢将你交给他。”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颜妮是个敏感的人,就算眼瞎了,耳聋了,也不会妨碍她的智商与敏锐的警觉。
相处多年,风雨同舟,她对他,又怎会不了解?
“别多想,只是你的手术有点棘手,乔伊搞不定而已,而且这里气候变换无常,确实不利于你休养,我可不想每天面对你的坏情绪。”
颜妮抿了抿唇,一句‘我哪儿也不去’在口中打了转,终是没有说出口。
若不是万不得已,祁逍是绝对不会将这样的她交给别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盛谨枭。
以她现在的状况,就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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