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伙伴们都很想你,别再睡懒觉了。”
“你说过要去芬兰看极光的,综合外电报导说过几天便会出现难得一见的流星极光同现,你再睡可就错过了。”
“妈说小颜曦会咯咯地笑了,小家伙特难伺候,也不知道像谁。”
……
病床前,盛谨枭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拉着她的手,一手轻抚着她鬓角的发丝,嘴里絮絮叨叨的东拉西扯,声音低沉而暗哑。
这是他这些天来的工作,除了照顾她之外,就是不断地在她耳边说话,说他们的过往,说他们的孩子,说他们的将来,他说得口干舌燥,可躺在床上的人儿,却始终不给他任何回应。
颜妮的脸色依旧是瘦弱苍白,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像是一具失了魂的木偶,那过分精致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