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忽听小屋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不由得微微皱眉;心想娘的身子怕是撑不了几天了。于是端来小凳爬上灶台,从放在台面上的碗篮里挑拣了半天;总算找到一只仅有两个缺口的小碗,没有热水,我从破旧的壶中到了些干净的凉水,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出了厨房进了小屋。
床上的女子;此刻正半个身子挂在床边;蓬头垢面;嘴角沿着血迹。我摇了摇头,果然是咳血了,咬了咬下唇,走到她身边:
“娘;喝水吧。”
我靠了过去;撑起她的半边身子;她伸手过来接碗;我淡淡地看着那双如枯木般的手;手背还有着一些血块;我用袖口将它擦去;抬头继续想擦她的嘴角;她一偏头;避了过去;只缓缓的喝着水;两眼望向前方;我侧过头望向她的眼睛;一片死灰……
她喝完水默默地将碗递给我,我接过后搁置在床头,扶着她慢慢躺下,盖好被子,起身拿起碗安静地出了房门。
我和她是外人眼里一对很奇怪的母女,年幼的女儿异常的懂事,病弱的母亲却极其的冷漠,很多乡里乡邻认为我不是她亲生的,每每听到此种言论我只是淡然一笑。我和她之间的事只有我们知道,那些痛苦的经历和悲伤的回忆不是她那种女人能承受地了的,所以她垮了,这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而我之所以会留下来,是因为她毕竟给了我三年的母爱!
入夜,我做了几组跆拳道的练习;招式我是没忘的;就是这身子;等长开还要好些年头。现在每天只是着重体能训练;一点点适应;为以后打好基础。因为在这个世上一切向来要靠自己;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古代的女人。
在这个时代女人“属于”男人,男尊女卑好象是人所共知的法则。一个女人;不论是沉鱼落雁也好;闭月羞花也罢;抑或是才情兼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要在这里她们的结局就近乎于雷同,那就是她们都无一例外地做了男人的附属品。想到这我不禁一寒,为我未知的未来悲悯起来,我会是她们中的一个吗?不,绝不!
我恨恨地踢了踢屋前的大树,晚风轻抚;吹干了我额际的湿汗,虽已入夏;但还有点微凉;屋里的咳嗽声还在继续;只不过好似已接近极限。
我每天要在屋外待上很久;一来;要锻炼身体;二来;我知道她不愿见我。三岁以后她就再也没和我说过话;一年前她得了这痨病;没钱看;身子一天天虚弱下去。于是从那天起;我开始学着养家;我做不来别的;只是到山上采点常见的草药;卖到镇上的店铺;换点小钱;好在我们吃的不多;再加上偶尔有空我会下水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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