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
「……翔……天……」不由自主地和脑海深处某块早遗忘的拼片相迭,记忆里的模糊片段缓缓在赫连魑魅唇边凝音成声。
「咦!阿魅你知道这个?」俏美的双瞳再次瞪成了大圆,戎月仿若看到天开般难以置信地把头摇成了面波浪鼓。「不会吧!这名字没几个人知道不说,更何况剩哥从不让人唤他这个名的,就连我也不行,那可是我姆嬷的特权,自从姆嬷走了后就没再听过那两个字了。」
「……为什么?」犹疑片刻后,赫连魑魅还是选择了与习惯相反的作为,内心深处有股想多知道那男人一些的冲动。
「还记得剩哥说跟我有笔帐未清吗?」接二连三的惊奇太多,戎月已经适应良好地不再对这只难得开口的蚌壳主动发问感到大惊小怪:「那就是指姆嬷送了他这个十分合他心意的名字,翔天,翱翔九天,根本对极了他的性子。」
「剩哥打小就让人畏惧,听说才七、八岁流露的气势就令人不寒而栗了,可他总是置身事外像看戏一样地冷眼旁观一切,那种睥睨群伦偏又捉摸不定的性格叫他身边的人镇日全悬着心吊着胆,没人敢把他只当个孩子看,同样地也没人敢亲近他付出点关怀。」
「只有我姆嬷不怕他那种阴暗冷晦的个性,也不忌讳势力派别的对立,总没事找事地带着我偷偷拉他一道玩,剩哥那时候毕竟还是个小孩,再怎么淡性寡情我想还是会寂寞吧!所以他虽不是欣然同意但也没拒绝,就这样玩在一块啦!」
「阿魅……别怀疑,是『玩』没错。」瞥着听故事的人双眉微挑,戎月露齿一晒耸了—耸肩,回忆的神情温馨里带了点无奈:「我姆嬷的丰功伟业你大概听了不少,那达最伟大的女王她是当之无愧,可她下了朝议后的另种面目大概就没几个人知道了。」
「她爱玩,非常爱玩,不是游山玩水,想也知道那种玩法剩哥才不屑,再说这儿穷山僻壤的看也知道没啥玩头,他们两个所谓的玩是出点子整人,照姆嬷的说法是日子一板一眼地多无趣,所以她是嘉惠世人泽披众生,偏偏被她整的个个都还笨到感激涕零地力求回报,我猜,就是这点合了剩哥的胃口,才愿意同我们搅和这么久。」
「也许就是看在姆嬷的面子上,我跟剩哥虽然合该分属对立,但他对我一直没什么敌意,偶尔胤伯照料不到的地方他还会拉我一把,帮多少就看他心情了,至少到现在我还活的好好地没缺胳臂少条腿。」
「喂,光我说了这么多,阿魅也该贡献一点内幕吧!剩哥是什么状况下让你喊他翔天的?怎么才几天不见你俩就混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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