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我要抗议喔!」故意摆出一副吃味的哀怨嘴脸,戎月是真的很好奇他那个古怪邪佞的表哥究竟是怎么破的例。不管是剩哥还是阿魅,怎么瞧都不是那种三语两语就能熟到剖心掏肺的人,可摆在眼前的事实是,剩哥不但告诉了阿魅那个对他别具意义的另个名字,而且竟还许他这么唤?其中曲折一定很精采,可惜不能亲眼目睹怎不叫他槌胸顿足哀叹万分,他也是很喜欢看戏的说。
随着问语,赫连魑魅的思绪不禁又被带回到当时的情境……躯体紧连四肢相缠,翻涌着波波欲潮……脸庞刷地涌上炙人的热度,好在夕阳映霞相掩,才没叫戎月看出颊上异样的红云。
「我忘了。」难得的扯谎,只三个字赫连魑魅就觉得嗓子紧得发涩,但总不能说这名字是在耳鬓厮磨、欲念横流时戎剩要他唤的吧!
「告诉我,那天想刺杀你的是谁,跟欧阳先生担心的是同伙人?」
没给戎月再有思考的余裕,赫连魑魅赶紧转离了话题,比起戎月那叫人难以作答的好奇,这才是早该解决的正事。既然自己伤已愈,功力也未失,那么有些该做的事就该付诸行动了,与其被动地待在戎月身边守护,主动铲除祸源才是治本上策,更何况……琥珀淡瞳瞬息掠过抹凛冽的寒色……对手怕是忘了打听清楚他的本质了。
比起近卫一职,溅血夺命才是他们这种人得心应手的工作,管它明刺还是暗杀,「黄泉」鬼域出来的又怎可能逊于那群人间过客,遑论自己可是组织里第一把交椅身后的那抹影呢!套句爷的话,他会让他们彻底明白惹上的究竟是什么。
「阿魅……良辰美景你干嘛偏这么煞风景嘛!」撅着唇垮了脸,戎月有一搭没一搭踢着悬宕半空的双脚,人也跟着前前后后晃着……蚌壳这边问不出,剩表哥那儿他又不敢提,这下解谜可伤脑筋了,他可不想晚上睡不着呀!耶,或许那方法可行也不一定,就拿这个跟剩表哥清帐好了……备下解决的腹案,戎月随即又有了好心情,撑掌摇摇晃晃地在栏杆上站了起来,双手平举游戏般来回走着。
「算啦!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想知道就跟你说吧!我可没某人那么小家子气。」低头吐舌、戎月勾指扯着眼角扮了个大鬼脸:「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除了甄后外还有谁那么有毅力。」
「二十多年了耶,从我姆嬷还没继位前就互看不对眼了,谁叫父王最爱的不是她,害她先下嫁了旁人,姆嬷过世后才依王室传统终于能明正言顺地跟心上人一道,可惜世事难两全,不到一年父王因为思念姆嬷过甚一病不起。」
「你说她能不怨吗?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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