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她说。“到处都脏兮兮的。”
“有太多事要做,哪有时间去担心一点灰尘。”山姆抱怨地说。“如果妳想吃饭,姑娘,最好坐到桌子旁,我可不能在厨房待一整天。”
“我必须先喂『翠西』。”筱岚说。“牠正在喂小猫咪。”
宇修释然地抓住话题的变换,在这方面接纳她的意见对他并无太大的妨害,等到晚上时分,葛筱岚和她那些依赖者将会被分别安顿到别的地方,南顿一定有更进一步的资料,可以提供解决方案。
“我想目前牠可以待在楼上,可是狗儿则不能进屋里来。”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房子已经很脏了,『丹尼』又不会弄得更糟糕。”
“没有人告诉妳,任意批评别人的待客之道十分无礼吗?”宇修质问道,一旦面对她拒绝接受他的妥协时,原先的决定忘得一干二净,尤其对方是不速之客时。
“那不是我的错,如果你曾费心拆信——”她顶回去。“总之,你为什么不拆信呢?”
“因为那里面没有我感兴趣的事……如果要烦妳操心,姑娘。”他啐道,大步走向门口。“我建议妳别再令人讨厌,闭嘴吃午餐。”他砰然关上房门。
他为什么懒得拆信呢?宇修走进书房时,心中在沉思这个问题,同时也纳闷自己为什么和一个好辩、令人气恼的女孩做无谓的争论呢?难怪陈院长如此急于送她走,毕竟和她相处十年无异是对耐心和耐力的一大考验。
他拾起桌上那一叠信,翻阅了一下,事实当然是他不想再回想到过去的一切,更不愿听见往日十分熟悉的人的消息,他根本不想和一度住过的世界有任何的关系,往日回忆实在太不忍卒睹,使他唤不起一丝对未来的兴趣。自从战争结束,返回颓圮得令人感伤的家园,得知除了丹森大宅和位于伦敦的一幢老房子之外,他没有一点财源,原本拥有的财富早就投入决冲之前陶醉于狂欢俱乐部的那两年。
其实当时金额虽然不多,但是只要谨慎的管理,他也可以养家活口,娶妻生子,维持整幢宅邸,甚至带太太去伦敦参加社交季,然而十八岁的年轻人不够聪明,偏偏他的信托人又无法控制这位个性执拗、放荡的年轻人。
决斗之后,满心的罪恶感和凄惨,他骑马到利物浦,加入国王的海军,不过一年的煎熬,就驱除他身上所有的特权观念和年轻人纵欲过度的习性,使他变得刚强冷硬,二十一岁的他被提升为少尉候补官,随着战事吃紧,他迅速向上窜升,三年内,就在自己的舰艇担任指挥官。
在那些年间,他得以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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