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认为自己已死了。
咬咬唇,她发现恐惧依然存在。她的目光越过霍克结实的胸膛,看见了挡住天光的桃红色窗帘。这不是那个又闷又小的房间,在那里她曾竭力忍住没有哭喊。这个房间感觉很好:一床轻柔精致的被子,平整的床单,豪华的装饰。一定是他后来把她带到这儿来的,她心中不禁涌出一股类似感谢和宽慰的情感,这让她感到很不自在。
他不配得到感谢。
昨晚她睡着以前,想着这是最后一次入睡;而现在,她还活着,得到了令人惊奇的休息。愤怒、真实感和有力感,使她一阵心潮澎湃,如果她认为对她有好处,她还可以狠狠地打击他。她几乎想不顾一切地这样干,以至于她放在他胸口的手握成了拳头。血涌上了她的头,她极力捺住冲动,突然想到如果她弯曲指头他都没有醒的话,她也可以把她的手移开。
如果她非常、非常小心,她甚至可能逃走,这值得一试。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来。他没有动弹。她正暗自庆幸,目光落在了她手腕包着的纱布上。她把手举到眼前,又把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抽出来,看见同样包着纱布。很难想象一个处心积虑要杀死她的人,会为她包扎伤口,她想了几秒钟,接着更多的问题涌上心头。
如果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怎么逃呢?把手放回被单下,她赶走这个念头。她身在何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离开这儿,因为无论什么地方都比她目前的位置好,她决定一试。
慢慢地掀着被子以使她能转动,她的手发抖,她想控制,但做不到,那被子就好像永远也拉不起来一样。终于,她把它们褪到了大腿处,翻身仰躺着,然后坐起来,准备溜下床去。
一只手伸过来钳住了她的胳臂。即使在最初的一阵惊慌中,她也知道他很小心不弄痛她。“别走出这幢房子。”,他说,“房子外面有人,他们的工作就是防止你离开。”
她扭过头去看着他,头发披在了脸上,她把它往后一甩,看见他眼皮重垂着。他并没有移动,只用手抓住了她,接着,不等她下命令,他松开了手,垂落在被子上。她几乎跳起来,但深呼吸数次后,她平静了她狂跳的心,奇怪他醒了多长时间了。
不等她想到要说些什么,他开口道:“不再撒谎了。”
她眨了眨眼睛,见他没有反应,又眨了眨,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不再撒谎了,昨天晚上我说了三次,我不想再说了。”他翻来测躺着,用一只肘部半撑起身,“你是死是活取决于你是否真正照我说的去做。”
“我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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