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中目标并不容易,而且他认为她不会有这方面的天赋。
他以前看错她了,带着这个令他不舒服的念头,他靠近了一些,离花丛十步远处,他听到了里面有一些沙沙声,还有一些模糊的咕哝声。
就在霍克从树林里出来向她走来的那一刻,安吉拉就知道一切都完了。他笔直地、毫不犹豫地向杜鹃花丛走来,就好像确切地知道她在那儿似的。她不知道他是怎样知道这一点的,当她想到她的全部活动都被人自始至终地观察到了的时候,一阵寒颤沿着她的背脊骨引上来。她的成功成了一种幻觉,她的逃跑只是枉费心机。
她的理智指责自己,为让眼睛适应黑暗而浪费了时间,紧接着,又为自己开脱地想,即使她到了树林里,他们也不会让她走远的。
手中的枪,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尽管她知道它的重量不会超过一、两磅。瞪着手枪黑色的外形,她只有庆幸他们没有向她开枪。如果他们知道她在哪儿,那也肯定知道她手上有枪。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视线里只有霍克一个人。手枪从她的手中滑到了地上,她诅咒着,手在花叶中搜寻着,直到找到那冷冰冰的金属。
“安吉拉?”
她的心狂跳起来,透过花叶看见霍克在五步远处蹲了下来。
“安吉拉,你还好吗?”他的双手轻轻地放在膝盖上,他的话中有一种关心的意味——是对她,而不是他自己。如果他关心的是他自己的生命,他就不会这么说的。接着,她发现他没有拿枪。
“什么?”她的膝盖因为长时间爬跪在地上,开始疼痛起来,但她牙齿紧咬着下唇,努力想着出去的方法。
“已经很晚了。”
他担心的是时间?她几乎笑出来,“我并不关心你是否能睡个好觉。”
“天也变冷了,你没有穿外套。”
“那是谁的错?我的外套在圣拉斐尔我的车里。”向他开枪是一种选择,但这样做并不能使她逃走。正如他以前告诉她的那样,那些带枪的人,他们的工作就是阻止她到别的地方去。不能因为她没有看见他们,就以为他们不在那儿。如果她杀了霍克,他们也会同样轻而易举地杀了她。
除此之外,她肯定自己下不了手——向霍克开枪,这个人,她曾经睡在他旁边,并为他做饭。除了把自己得救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外,别无他法,在非正常状况下,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正是霍克自己,没有对她的窘迫或害怕感到不快。他睡在她身边,没有使她感到威胁;他也曾向她许诺,她不会遭到强奸,而且她相信他的话。
在这一小时内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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