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异乎寻常的情况下,他看起来既讲道义,又讲原则。她赞赏他这点,否则不会为他做饭。而且,如果她真正诚实的话,她得承认,换一种处境,她会被他身上的某些东西吸引。在他无礼、生硬的外表下,有什么东西打动了她,让她颤抖,感到茫然。
正是这些综合因素,让她没有用枪对付霍克,但最终,是对还是错,只是她的直觉。逃跑是原则问题,射杀霍克则不是。
她看见他脱下皮夹克,把它放在身旁的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她问。
“如此我们就平等了。”
“我还光着脚。”
“你想让我脱鞋吗?”
“这倒不是,我不过是指出不平等处。”她接着想,即使她想向他开枪,她也做不到这点。十年前,在她去父母的牧场度假的时候,一只斗牛犬野蛮地咬死了她妹妹的猫,她拿起枪,扳起击铁,瞄准了,望着那狗沾着血的下颌,她就是下不了手开枪。
稍后,她听说那狗又咬死了一只小羊,他父亲的工头把那狗运到兽医那儿去,处死了它。
她几乎希望那个工头此时就在这儿,再为她做这种肮脏的工作,但只是弄伤他,也许弄残废,不要杀了他。
霍克站起来,转过身去,让她看看他身上没有藏什么东西,然后重新半跪在草地上:“你看到了,我没有带枪来,如果你交出你的枪,这会是一种很友好的表示。要非常小心地。”
“昨天晚上,我想帮你摆脱困境时,我已作出了友好表示。”也许,她能够拿他作人质,为自己开辟通向文明的道路——这条路是那么的遥远——但直觉告诉她,霍克宁愿冒挨枪的险,也不会让她逃掉,从他走过草坪,心里清楚她随时会开枪的那种态度,就能知道这一点。
“我早就告诉过你,昨天晚上是我的错,安吉拉,现在请你不要再犯同样的错。”
“我怀疑世上会有哪一个法庭,在听了我的陈述之后,会宣判我有罪。”
“萨米有他自己解决问题的办法,”霍克说道,“你所诉求的那些法庭会被提醒,决不会理会这儿发生的任何事。”
“你是说,如果我杀了你,萨米会清除掉尸体,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荒谬可笑,但过去二十四小时里发生的事更加稀奇古怪。
“如果我不在这儿,你最好不要想萨米会对你做出什么事儿来。清除两具尸体跟清除一具一样容易。”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加了一句:“安吉拉,把枪给我,这不是闹着玩儿的。”
“别这么没耐心,我在这儿并不是毫无抵抗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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