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我苏为仁绝不会亏待你们”的利诱也未能达到说服夫妻俩的效果。
直到苏为仁以私人拜访的名主亲自上南投走一遭,苏、齐两家正式结缘,最后也因此而结怨。
母子俩不约而同地沉湎于旧事里,书房维持了好几分钟的静谧。
半晌,齐母忽然打破四周盘旋的沉默,“你还记不记得她?”
他选择不回答。
“你记得的,对不对?”儿子眸中一闪而逝的神情并未逃过她的眼睛。
“嗯。”齐霖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
是的,他们都记得苏倚月,以及她幼时的甜美模样,因为早在她长年记性之前,齐家三口就已经见过她了。
当苏为仁第一次上山拜访时,手里牵着扎包包头的小女儿,一副优良爸爸的形象,淳朴的齐家夫妇因而对他产生好感。
年近三岁的小倚月非但长相可爱,嘴巴也甜得腻人,逢人就喊“哥哥”、“姊姊”,“伯伯”、“婶婶”,唤得人心花怒放,连向来不喜欢与孩子亲近的齐霖,当初也将她抱在怀里亲近了好一会儿。
就因为他印象中的苏倚月是如此的娇弱甜美,这回重逢时遇见一个“恰北北”的女生,才会让他吃了不大不小的一惊。
“你知道吗?当初我本来打算收她做干女儿的,可惜没来得及提出口,咱们和苏家就反目成仇了。”齐母的语气中含着一丝可惜。
若非苏为仁流露本性,或许她真能和倚月结下“母女”缘,一偿她没有女儿的遗憾。
苏为仁一开始就计划以友情来降低齐家人的防心,但纯良的齐氏夫妇并没有想得太深入,而齐霖虽然比父母更懂得人情事故,却因为多半时间留宿大学校舍而失去和苏为仁频繁接触的机会,无法及时揭穿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
一旦交情打稳后,苏为仁开始耸恿齐父买卖期货。
“刚开始别一口气投下太多金钱,只要慢慢来,风险就低,日子久了你便会发现期货市场其实很有意思,和你经营茶园所运用的概念差不多。”他随口“教”了齐父几句要诀,便丢下新朋友在市场里自生自灭。
当然,齐父并非为了赚大钱而下场玩期货。对他而言,看着“咖啡”、“黄豆”在看板上买进卖出是一种新鲜的经验,就好像孩童发现电视游乐器一样。他纯粹只是觉得这种游戏很“特殊”、很“有趣”。
就为了这份“新鲜”和“有趣”,齐家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