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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令狐羽和容喜璐匆匆赶到大厅时,立即发现气氛异於寻常。
「爹,怎么了?」令狐羽看著脸色铁青的父亲问。
「我还要问你怎么了!」令狐修猛地站了起来,狭长的丹凤眼此时正危险地眯起,就像要猎杀野兽的猎人一样。
「我?我很好啊,这不就带著喜璐来给爹娘请安了吗?」令狐羽耸耸肩,一脸的不在乎。
容喜璐胆怯地走到令狐修的面前,丫鬟立即在地上放了一块软垫,容喜璐跪下去,正准备取丫鬟送过来的茶盅——
令狐修冷喝道:「不必了!」
容喜璐的手抖了一下,慢慢地垂到地上,跪在地上直磕头。「媳妇知错,请公公惩罚。」
「拿家法来!」令狐修皱紧双眉低吼。
巧真立刻奉上早已准备好的家法,那是一根拇指般粗的藤条,别说是细皮嫩肉的富家干金受不得,就连皮粗肉厚的奴仆挨一顿打,也会皮开肉绽痛苦不堪。
「爹,你要做什么?」这下连令狐羽也吃惊了,他上前挡在容喜璐的面前。「她没有犯错吧?」
「没有犯错?日上三竿还不来请安,这是大不孝。新婚第一日就如此懒惰,日後还了得?有这样的女子持家,恐怕金山银山也要被她败个精光。」令狐修冷然的怒斥。
「她不是不想来请安,只是迷路跑到後花园而已。」令狐羽心急地替容喜璐辩解。
「哼!那你去接她了,她为何还不来?还勾引丈夫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丢人之事,这样下贱无耻的女人,如果不好好教训,令狐家的名声怕要被她给败坏了!」
令狐羽吃惊地看著发怒的父亲,「那不是她的错,是我勉强她的。如果爹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
「你还替她著急?滚到一边去,待会儿少不了你的。」令狐修一把推开儿子。
「爹!」令狐羽急了,上前抓住父亲的手。「您不能打她,她的身体瘦弱,怕是吃不消。」
「相公,这都是妾身的错,请您让开吧。」一直沉默的容喜璐平静的开口。
令狐羽诧异地回头,看到她倔强的笑容,心里一阵悸动。
「爹,您尽管处罚吧!这都是媳妇的错,不关相公的事。」
令狐修毫不留情的挥起藤条,「这不是为父的不慈,只能怪你太过放肆。你的这些小叔和小姑们可都看著你的作为,如果待你不严,以後只怕难以服众!」
「是,媳妇明白。」
一般执行家法时,是让受罚的人趴在一个板凳上,然後按住头和手脚、剥去裤子,然後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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