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之主施刑。藤条打在屁股上,抽打处无不皮开肉绽,最後再由他人扶去上药。
而容喜璐是女子,当然不适合这种方式,所以令狐修选择了较轻一点的惩罚:打手心。
然而那娇嫩如花瓣的手心,怎堪如此的虐待?不消几下就泛起了血痕,容喜璐的脸色也变得苍白,可她始终倔强地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吭一声。
令狐羽原本还想向母亲求救,可是看到母亲身边紧挨著巧真的娘,一个专会媚上欺下的老刁奴,便改变了心意;再瞄一眼巧真眼中掩饰不住的快意,他更是心中有数了。
定是巧真母女在爹娘面前搬弄是非。
八成是欺负容喜璐无依无靠,进门的身分又是低下的妾,所以就故意设计折磨她。
对她们卑劣的行径,令狐羽在心中冷笑。
他再度望向容喜璐,却已经沉住了气、静下心,正好,他倒要看看容喜璐这个女人到底能撐到何种程度?
令狐羽告诉自己,他对容喜璐并没有爱意,他才不会像那些好友一样,轻易地就对一个女子爱之入骨。
对於喜好风花雪月的他而言,天下女子无不是一样的。只要蒙上脸,玩弄起来皆是一般。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容喜璐这么倔强,不仅不哭不闹不哀求,甚至连他的罪过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令狐羽游荡江湖至今,见过的各色女子可说是数以万计,却从来没见过像容喜璐这么特别的。
看似弱不禁风、胆小怯懦,却一开口就要求他娶她?
看似迷糊痴傻,对什么都不计较,却一遇上与他有关的事情,就会奋不顾身,没有任何的羞涩与柔弱。
她看似涓细的小溪流,却在此时把自己的背脊挺得直直的,宛如峻峭的高山一样无畏无惧。
容喜璐……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当容喜璐的双手被打得鲜血淋漓时,令狐修终於扔掉手中的藤条,他原本想只要容喜璐哀求一声,他就住手,然後教训她两句就罢了。哪里想得到她的性子这么倔强,从头到尾吭都不吭一声,让他越来越气愤,下手也就越来越重。
「滚吧,只此一回,下不为例!」令狐修终究是不忍心,撂下这句狠话。
「谢谢爹、谢谢娘。」容喜璐悄然把血淋淋的双手放到背後,微微弯腰叩头,拜了两拜才站起身来要离去。
「小鹿。」令狐羽伸手拦住她。「我和你一起回去。」
令狐羽知道容喜璐路痴得厉害,如果让她自己回去,只怕等会儿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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