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但是只要一用力去想,头就疼痛不已,他摇摇头,「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咱们家的事吗?」
「爹,我只是不记得自己摔下来受伤而已啦。」令狐羽白了父亲一眼,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好,这就好!只要你没事就好。」令狐修狡黠一笑,儿子忘记了那件事也好,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
容德凯认为自家女儿不争气,所以主动提出解除婚约的要求,令狐修自然乐得答应,而且还乘机从容家的生意中大大获利一笔,便兴高采烈地带著儿子回到伏羲国。
因为是丑事,令狐修完全把这件事隐瞒起来,回家之後自然也没对夫人提起。
从此,容家和令狐家几乎断了往来,直到现在。
从那日之後,容喜璐就被关在後花园,过著真正足不出户的闭塞日子。
宇文拓风驰雷掣地赶到令狐家时,令狐羽正站在大门口焦急地等待他,看到他来,忍不住脱口抱怨:「你喝醉了?这么一段路也要走这么久!」
「老兄,我是拼了命赶过来,就恨不得给马儿插上一对翅膀了。」宇文拓受不了的白他一眼。
天还未亮,四周景物都还看不太清楚,宇文拓就接到令狐羽的飞鸽传书,说容喜璐命在旦夕,要他飞速赶过来。
两人一进到内室,令狐羽不发一语,可是焦急与担忧溢於言表。
早知此时,何必当初呢?
宇文拓不由得暗自摇头,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容喜璐时,蓦然大吃一惊。
眼前的女子脸色宛如一张白纸,苍白的颜色犹如一个空心人,所有的血肉与活力都被抽乾了。
宇文拓轻触她的手切脉时,不禁讶异那手的冰冷还有微弱的脉搏,不仔细感受几乎要以为她的心已经停止跳动了。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宇文拓忍不住厉声问令狐羽。
令狐羽自责地垂下头,觉得自个儿被一股邪气控制著,把容喜璐当作发泄欲望的玩具,一而再、再而三的亵玩著;等他发觉她滚烫的体温逐渐下降,几乎变为冰冷时,他才骇然惊醒,意识到情况不妙,然而容喜璐已是气若游丝了。
「拓,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救活她!」令狐羽的双手死命地抓住宇文拓,力道之掹让宇文拓痛得龇牙咧嘴。
看到容喜璐颈子上的紫痕,宇文拓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揶揄地讥笑道:「我说令狐大少爷,你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