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开口,闻着这臭味就知道喝的是这潲酒。”再用手搭了搭方天脉搏,对他们说:“还行,能挺几个小时。”
退到客厅,杨所忽然说:“糟了!”
两人紧张地望着他。
“我忘了把他的钥匙挂在他皮带上了。”杨所讲。
两人松口气,心里怒骂:笨。脸上却堆笑着说:“没事,等会摆在餐桌上和酒瓶放一块。”
临出门,杨所犹豫着问:“要是那人渣没死怎么办?”
两人一笑,说:“能怎么办?当然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我们所出来的这么多人谁来问过!哈哈。”
方天醒来时,眼前一片雪白。天是白的,四周是白的,周围的人穿着也是白的。
我在天堂吗?为什么我还会一身疼痛。
好半天,视野才聚焦在一张白脸上,“是天使吗?为什么眼睛红得象兔子?”方天问。
“天哥哥,你又开什么玩笑哦!”说话带点哭音。
“是兰兰吗?你怎么也来了?”方天的话语有点飘忽。
“天哥哥,你昏迷了三天总算醒了。”张兰趴在他身上呜呜地哭。
“怎么,我没死呀!”听起来方天很是失望。
“请注意病人的休息。”一个严肃的声音,视野中张兰好象被个穿白衣的拖走了。方天又陷入昏迷。
等到再次清醒时,方天明白了自己在医院。
方天强笑着问:“兰兰,怎么找上来的呀?”
张兰嘴一扁,显然是想起自己所受的委屈,却嘴巴一抿,笑着说:“你做好事不留名,人家当然要找上门来感谢。”
站在张兰身后的弟媳抢着说:“你呀,闹出这么大个事,要不是人家兰姑娘,蹲大狱去吧。再说了,人家兰姑娘又不是不愿意,猴急什么?被个李倩甩了几天,就馋得猫似的,好歹人家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也要给人家点时间培养培养情绪吧。”
羞得张兰脸红得象猴子屁股,头也不敢抬。哪有在医院做口供,派出所要地址百分之一的勇气。
看着张兰的样子,方天微微一笑,脸皮好嫩,伸手准备去摸。忽地想起什么,急问:“我在医院躺多久了?”
“七天了。”弟媳说:“那天下午,我回家替爸爸接点东西,结果看见兰姑娘站在门口,也不知她等多久了。进屋后,发现你倒在厕所,我们就叫部的士把你送来了,医生说:还来晚点怕就救不过来了。”
张兰焦急地问:“医生说你带了伤喝酒,才昏倒的。你怎么会有伤呢?那天,他们打了你吗?”
“我醉倒在家中,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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