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放肆的笑,扯动伤,痛得蜷做一团。好半天平服过来:“没事的,没任何人打我,我自己撞伤的。”张兰和弟媳明知他在撒谎却也无能为力,他们都知道有些事问了也没用,不如不说了。
方天强撑起来,拔掉手上的针头,说:“我要办出院手续。”
两人愣愣地望着他,不明白的问:“为什么呀?”
方天拍拍口袋,说:“我一无所有,这地方我住不起。”
张兰忙说:“天哥,我有钱呀!”
弟媳也说:“是呀,钱都是兰姑娘出的,你给爸治病的钱一分都没动。”
方天挣扎着下床,说:“是呀,都是你的钱,我没钱,我治不起。”再苦笑着对张兰说:“我已经欠你这么多了,我不想再欠了,象我这样的人还是让我死了吧。”
张兰听了更是痛哭,但毕竟拗不过他,只得去办了出院手续。这时一直在旁边的一个年轻医生走过来说:“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的决定我无权干涉,但是你在我这看了病,我就要为你负责。”递过一张处方说:“这是你出了钱的,我有责任给你,希望你两个星期后来化验。”冷冷的走了。张兰接过一看,上面不是医生一贯写的拉丁文,而是很工整的方块字,不禁感谢万分。
躺在床上的方天洋洋得意;对张兰说:“一天二十块钱,不也治好了。”
张兰爱怜地望着他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背,说:“出五块钱一天请楼下诊所的小护士来打多好,非要我试,人家没学过吗,看手被糟蹋成什么样了。”
方天用没打针的手飞快的在她胸口摸了把,淫笑着说:“是呀,好久没糟蹋糟蹋了。”
张兰惊叫着:“要死了,身体好没好就想怎么了,昨天的尿还有一个加,医生说了起码还要躺个把星期。”
方天委屈地说:“我这么样,还怎么的,过过手瘾哦。”
张兰娇羞的贴过来,闭上眼任方天的手在衣服里摸索。
没多久,方天就收回手。张兰睁开眼问:“怎么了?”
方天说:“你来试试,左手打吊针,侧过身子,右手来做动作,看你能坚持多久。”
张兰笑了,说:“这就没办法了,谁叫你吊上还不老实。”说是说,身子却坐上了床。
方天细细的在腰上摸着,嘴里还说:“这怎么没肉呀。”
张兰把腰一扭,说:“肉都长腰上去了,那成什么了。”
方天拍下自己腰上的肥肉,说:“当然成了虎背熊腰。”逗得张兰又是阵笑。
沿着光滑的脊背向上摸,再熟练的挑开背扣,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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