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应该都去吃饭了。
他去水房洗了把脸,拉着帘子躲在床上换过衣服,准备一个人去吃饭,难得的。可就在他要出门时,腹部突然绞痛起来,越来越厉害,痛得他浑身无力,靠在了门框上。他后悔起来,一定是刚才凉水喝得急,肠胃受了刺激,开始发作了。
他弯着腰挪着步子坐回屋里板凳上,手按住腹部,等着胃肠的反应。他有紧张腹泻的毛病,所以对自己的肠胃比较了解,等着去一下厕所来缓解症状。可是这一次的疼痛来势汹汹,而且似乎改变了点性质,光是纠缠的、像有把刀刮着的疼,却没有拉肚子的意思。他忍了一会儿,额头又是虚汗淋漓,浑身也发起冷来,就知道不妙了。
他打开自己的柜子,找出常备药盒,吃了两粒氟哌酸(诺氟沙星)。在感觉疼痛稍有减轻时,他爬回自己的铺位,蜷缩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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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下午是化学系和物理系间的足球赛,葛元平和焦春邦都是上场队员,张凌峰和韩耀则被拉去当啦啦队员了。足球赛结束后他们回寝室换衣服时,魏伦已经去洗澡,苏雪在床围后睡觉,他们也没有发现,还以为他没有回来呢;接着他们去食堂庆祝小胜,晚饭后就各自忙事情去了。
魏伦洗完澡吃完饭回来,苏雪又在疼痛的迷糊中昏沉睡去;魏伦不知道,所以晚上九点样子沈慧娟把电话打到寝室时,他就说苏雪下午回来现在已经出去了——这个懒人只是隔着床帘喊了一声“苏雪”,得不到回应就以为他不在,并没有掀开帘子看看;又或者这是他一贯尊重别人隐私的方式。
沈慧娟一下子起了疑心:雪下午就回来了?为什么不打电话给自己!她打苏雪手机,结果苏雪忘了充电,手机关机了。这下沈慧娟心慌了,不好的预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深,她为苏雪找的种种理由也逐个破灭;她抱紧苏雪给她买的绒毛熊玩具,恨恨地咬着熊的耳朵,眼泪淌了出来。
雪,你在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找我!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了?
她突然又担心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又打了回电话给苏雪寝室。这次魏伦不在,是正在对门寝室向人传授CS狙击枪爆头技术的张凌峰接的:“苏雪?没见啊,还没回来吧?”他心不在焉。
对门已经在喊了:“老张,快来啊,我们队就我一个啦!”
张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