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全球稍有薄名的药厂服务,为他们研究新药。所以特意到中国来,遍访名山大川!,这儿有我要找的宝贵药用材料。”
“找到了吗?”高掌西问。
“找到的比我预期的多,为我带来莫大的难以忘怀的惊喜。”
高掌西别过脸去,没有再回话。
“穆亦蓝,我发觉你不但能撰写医药研究论文,还能在写作上有发展,能够出口成章。”
“我在中学、大学时一直有投稿写作。”
“是吗?投稿是否等于投篮?这有着大分别啊!”高定北说。
“不,都登出来了。”
“我可没听你提过。”
“不骗你,我用的是笔名,专写游记式的文章。从小我就喜欢名山大川。”
“文弱书生多别名,你的笔名叫什么?”高定北问。
穆亦蓝拿眼看着高掌西那美丽的轮廓,说:
“我的笔名叫杨青。”
然后,穆亦蓝解释:
“木易二字与穆亦同有,加起来是杨,青是为青出于蓝。我父亲喜欢多儿多公,他全部以颜色替我们一班兄弟姊妹命名,都是亦字排,我记得的有亦红、亦白、亦棕。”
高定北问:
“你有见过他们吗?”
穆亦蓝摇摇头,道:
“没有。文革时找出生,父母不久就相继去世了,我们分别被送进不同的孤儿院去,我相信我是最幸运的一个,就在湖南的孤儿院内,一位悬壶济世的美国籍医生申请把我领养到美国去。”
然后,他又加了一句:
“故此,我对长沙河、张家界格外的有感情。”
“就为了你在那儿的孤儿院出身吗?”高定北问。
“可以这么说。当时的孤儿院医疗设备很差,我患了一种很恐怖的皮肤病,全身的皮肤干燥得似在龟裂,非但没有办法医治得好,而且孤儿院怕我这个皮肤病会传染其他孩子,便把我严重隔离。”
“后来怎么样?”连高掌西都听得着迷,有了反应。
“后来一位在长沙研究中药西用的美国籍医生,叫罗哲夫的,他请求孤儿院让他收养我,本来孤儿院的规矩是独身男人不可以收养幼婴的,但因着我的情况特殊,就批准了。”
“好了!”高定北拍起手掌来,说:“下面的故事就容易猜呢!是罗哲夫医生把你的顽疾医治好了,然后把你带到美国去。以后耳德目染,更为感恩图报,于是你就勤力念书,学起医了,是这样吗?”
穆亦蓝说:
“对。严格来说,我从未见过我的兄弟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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