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哲夫医生也只是从我的身世记录表格中,得知我父母以色泽为子女命名。”
“一点都不离奇曲折,凡是,听众与读者能措得到结果的故事,都是平庸的。”高定北说。
“离奇曲折,峰回路转的故事,只可以当事人知道,不能宣诸于世。”穆亦蓝说。
“为什么不能公诸同好:这世界哪有秘密这回事?”高定北肯定是无心之言,却是听者有意,高掌西的脸色早已煞白。
“三家姐,怎么你一直不讲话?”
“没有什么,昨天晚上睡得不大好,今天醒来有点迟钝。又没有想过,原来荣家这个婚礼,只请近亲,也可以把这么个大堂塞满了,空气都像要浑浊起来。”高掌西乘机伸手指一揩额上的细汗。
“要不要上房间休息一会?”高定北问。
高掌西回过头来,一接触到穆亦蓝的表情,就下定了主意,道:
“不用了,我们这就走到大门外去登车吧,怕是差不多时候要到天坛去了。”
高掌西下意识地不要在穆亦蓝跟前认输。她根本从没跟这男子赌过什么,所以她不必惊慌,就像她在商场上应付滔天巨浪一样,只当没事人一样就能应付过去的,没有什么大不了。
参观婚礼的车队很长,足足有几十部黑色的红轿房车,每辆车都指定专为一位嘉宾服务。
高定北的专用轿车,就连穆亦蓝都招呼在内。
高掌西很自然的与她的丈夫庄钰华同一辆汽车前往天坛。
车厢内,高掌西的脸绷得甚紧,半句话都没说,只默默地望着车窗外的景致。
庄钰华跟她说:
“定北跟谁来北京参加这个婚礼?”
这么平凡的一句话,像一支锋利的针刺痛了高掌西,她慌忙别过头去,看大夫的表情。
她这个紧张的表情者在庄针华眼内,觉得有点奇怪与滑稽,他忽尔误会了高掌西的意思,便道:
“你别敏感好不好?”
“我敏感什么?”高掌西的声音几乎发抖。
“你以为我生了怀疑,是不是?”
“有什么好怀疑的,根本是今天才见第一面的人。”高掌西的心卜卜乱跳,大有跳出胸膛之势。
“这年头就流行这种崭新的情欲关系,不是很多人能适应。”
高掌西吓得什么似的,紧握着拳头,垂下了头,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腔下去。
没做惯小偷的人连白拿别人一支针、一张纸都会惊出一身冷汗,何况,高掌西自承罪行不止于此。
她犯的是奸淫。
才这么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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