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正如死神已至的一天,根本就不必恐惧癌症。没有希望,哪来失望。”
“谢谢你的谅解。”
“钰华,为什么要在今天去见她?”
“不只是为了见她,我惦着孩子。”
高掌西一愕,随即点点头,说:
“对,惦着孩子,孩子叫什么名字?”
“庄启富。”
“名字是你起的?”
“对,我并没让父亲给他起名字。”
正常情况之下,世家大族的子弟,名字都是由最年长的族长赐授的。这就是说庄经世并不知道这个孙子的存在。
这算是给高掌西很大的面子了。
于是高掌西苦笑道:
“我是否要多谢你?”
“我没有这个要求,你别敏感。”
然后,庄钰华要走出房间去了。
“钰华。”高掌西叫住了他。
“什么事?”
对,为什么要留住一个心已别向、情已迁移的人?连高掌西都答不出来。
“你有什么事吗?”庄钰华再问。
“没有什么事,只是,我不想你出去。”
庄钰华望了妻子一眼,重新走回她的身边,坐在床沿,说:
“我不知道你对我也如此珍惜。我以为你不在乎,你一直用那种叫人心寒的态度对待我。”
庄钰华这么说是有道理的。
自从高掌西发现了他有外遇之后,从未曾跟他激烈地吵过架。这是一般女人不可能做到的事。
高掌西把她的情绪控制得很好,把她的忧伤掩盖得很紧,把她的想法收藏得很密。
这不无使庄钰华既失望又不知所措。
男人之所以要多过一个女人,必定有一种我自为王的心态存在。他希望女人当他是神仙,甚至为此而妒恨而打生打死。
唯其女人为男人争个头崩额裂,你死我活,那么,男人的英雄感就得以发挥得淋漓尽致,使他们身心极其舒适。
天下间再没有比这种情况更自私,更属于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事了。
高掌西并不能告诉庄任华,她如今希望他留在身边,并不是因为她打算明刀明抢地跟别个女人去争夺丈夫。
她只是心上恐惧,害怕孤寂会令她更不知所措,更胡思乱想。
简单点说,刚脱离了险境的她是犹有余悸,需要抓住身边一个人陪伴她,压压心头的惊慌。
庄钰华是个相当合适的人选,他可以兼任高掌西的心灵监护人。庄钰华的身分根本就是高掌西身畔敲得很响的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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