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白色,唯仍有掩饰不来的困惑与忧难,统统写在脸上。
反而是坐在一旁的夏真,有一点点吓傻了。
她跟高定北走在一起,劳长兴是知道的。
她又从来没有在任何人,包括高定北跟前,披露过与高掌西的亲密友谊关系。
于是劳长兴一下子就没有设防,依然兴高采烈地教训儿子,说:
“定北,这场仗,我们要打游击战,实行鹏蚌相争,渔人得利。你记住,这世界上有句俗语很应活学活用,那是叫‘除笨有精’。况且,表面的损失都算到高家西头上去,早晚会令你父亲越想越肉刺越舍不得亏蚀的数字,一定更离间他们父女的关系与感情;。”
“妈,这样子又非我所愿。我跟三家姐自小的感情就相当不错,她也相当疼爱我。”
“啊,是这样吗?那么,你放心,高掌西如果真有三分真心疼爱你,她也不会舍得在没有化解这事之前就一走了之,她不可能弄到你鸡毛鸭血后才离你而去,否则,姊弟之情只是你无度的幻想。”
夏真有一股冲动要驳斥劳长兴,要痛骂商定北,但她都忍住了。
这幕不单是可观性极强的好戏,而切是启示性甚丰的资料,她需要网罗搜集以定去向。
故而她仍然袖手旁观,瞪着眼看劳长兴如何痛斥高定北。
“你这个感情用事的脑袋要改一改,在政治上固然显得幼稚,在商场上,也会使你吃大亏。”劳长兴说,“你以为这屋子只有我们在计算人,没有别人在计算我们吗?跟你说,大嫂与二嫂已在吵得震天价响,就为大宅内留给高掌西用的那个贮物房,在高掌西私奔之后该由谁去占领。嘿!这还是妇人之见,芝麻绿豆的小事,大事是你的两个兄长在密谋借这一次意外,大赚一笔。”
高定北忙问:
“怎么个赚法?”
“你大哥为人阴沉,他一直手叠手,什么都不干,看着我们龙争虎斗,他就坐享其成,巴不得几败俱伤。总之哪一房输,他都有赚。反而是高耀南,我得到了消息他要卖空庄氏集团的股票,就为着穆亦蓝事件会弄得不可收拾,股价一定大挫。”
高定北整个地跳起来,盛怒,说:
“一条船上的兄弟,他不但是隔岸观火,且还是趁火打劫。是什么居心了?分明是想趁此机会,把我比了下去。他们看淡就赢,我看好就输,这分明是叫我在市场上下不了台!”
劳长兴拼命大笑,笑得几乎回不过气来,过了一阵子,才拍拍高定北的肩膊,说:
“根本就不是兄弟,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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