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悲伤道:“胸前背后都有。”了尘师太闻言一怔,抬起头来审视着朴永柱,沉声问道:“施主是何许人,与她是何关系?”朴永柱恭敬地回答道:“回师太的话,弟子是朝鲜人氏,与这位扶桑师父只是萍水相逢。”
了尘师太一张老脸立即披上了严霜,喝道:“你检查过她的伤势?”这老尼姑性情有点乖僻,她无暇顾及扶桑的伤势,却盘问起朴永柱是否碰扶桑的身体。
朴永柱惶恐不安道:“当时情况很糟糕,弟子顾不上许多……”了尘师太怒道:“现在情况更糟,她没救了,你把她抬回去!”
朴永柱心中酸痛,一闻此言,再也克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磕头如捣葱一般求道:“请师太务必救一救她的性命,她是为了救弟子才受伤的,弟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不想他的哭声不但未能使了尘师太的同情,反而更加让她厌恶,她对站在一旁的小尼姑道:“妙月,把他撵出去,不许他再踏进山门一步。”妙月恭声道:“是,师父。”
她走过去把朴永柱拉了起来,对他道:“施主请回吧,庵里不许有男人,这是庵里的规矩。”朴永柱像是喝醉酒一般,踉踉跄跄的被小尼姑推出诫庵外。
他想不出这位了尘师太的性情为何这般的古怪,只听他检视扶桑胸前背后两处的伤势,便怒不可竭,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他隆出庵门。
许多遁入空门的佛门弟子是因情场失意才出家的,了尘师太正是其中的一个,早年情海生变使她万念俱灰,也使她性情大变,老来更是不近情理。
她令小徒妙月把扶桑负入内室,室中只有一榻,一几,一炉檀香及一块蒲团,妙月把扶桑安放在木榻上,了尘师太吩咐她取碗水来,妙月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当她端着一碗水进来时,了尘师太已经解开扶桑的衣服,正在检视扶桑的伤情,脸呈惊呼之色,见妙月进来,忙将她手中的碗接过去,喂扶桑服下数粒天山雪莲,而后让扶桑在榻上坐定,自行盘膝坐在扶桑的身后,抬头对妙月道:“你守在房外,不许任何人进来,那小子若还没走,立即把他赶下山去!听见了没有?”
妙月答道:“是!师父。”她在小几上抽出一根线香,点燃之后插在香炉中,退出时又将门口的竹帘垂了下来,回头看她师父,已闭目运功,右手缓缓按在扶桑的百会处,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从纱窗照进禅房的时候,了尘师太已运功完毕,她令妙月进来,安置扶桑躺下,自己则下榻盘坐在蒲团上,汗水浸透了她的缁衣,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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