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功疗伤,耗去她大量的功力,却未能把扶桑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妙月小心翼翼地让扶桑躺下,为她盖上一条薄毯,细看扶桑的脸色,白里泛青,全无血色,脸上的那层黑气非但未消,反而更深了,妙月稚气的脸上也出现了忧色。她走到师父跟前,弓身道:“师父,昨天背扶桑师姐进来的那位施主还在庵外呆着,请师父示下。”
了尘师太大怒道:“为师不是让你把他赶走了吗?怎么还在!你是怎么办事的,一点小事都做不了。一个大男人在庵外呆着像什么话,坏我佛门的清规。”
妙月恭声道:“是!师父,他不走,徒儿再去赶他走。”她慌慌张张地跑出山门来赶朴永柱,开口道:“施主,请你快回去吧,师父生气了!”
朴永柱却未当一回事,见她走来,神情激动地问道:“小师父,她好了吗?”妙月摇头道上:“她还没有醒来,师父为她治疗了整整一个晚上,不见好转,我看她是好不了了,你还是走吧,别在庵外呆着,师父不高兴的……”
朴永柱听到此处,泗滴眼泪皆出,不用妙月再催促,他转身就走了,连头也没有回,妙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摇头叹息一声,进庵去了。
三天后的清晨,妙月推开榻旁的窗户,让晨旭照进禅房,突然“噫”的一声轻呼道:“他怎么还没有走?”了尘师太正道色道:“什么事大呼小叫的?”妙月道:“那位背扶桑师姐来的施主还没有走,就在窗外。”了尘师太刚要开口赶他,榻上的扶桑已经轻声地说道:“师姐烦您叫他回去,这里没他的事了。”
原来扶桑刚从昏迷中醒来,正与了尘师太谈话,她把怀中的一本小册子掏了出来,交给了尘师太。了尘师太接书一看,映入她眼睑的是《天地莲花经》五个大字,她啊的一声惊呼,不敢信至地捧着,扶桑睁开她那无光的眼睛道:“义父要我把这本书交给师太,幸不辱命……”了尘师太见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这两句话,激动的神情立即恢复了平静,关切道:“孩子,辛苦你了,好好躺着,别说话,等你全愈之后再告诉贫尼。”
妙月第三次奉令来赶朴永柱,脸色就不似从前那么友善了,她寒着脸道:“施主不是走了吗?为何还在此处?”朴永柱神色甚是凄苦,眼眶发黑,见妙月又出来赶他,毫不在意,依然是激动难安地问道:“妙月师太,她醒了吗?”妙月没好声道:“醒来又怎样?反正是离死不远了,好不了了,脸上的黑气不但未消,反而加深了许多。”
朴永柱迅速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转身走开了。但妙月还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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