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我才算好了大半,威胁杨广不许再那么变态的管制我。他非常不情不愿的嗯嗯啊啊了两声,当作模棱两可的回答。我拍拍他漂亮的小脸儿,哄了两句,他脸色才好转。有时候,对着我一个人,他真的小孩得不能再小孩,也许是因为这个人从小就成熟得太早,没有过童年,没有过肆无忌惮的轻狂岁月,才会在最亲近的人身边表现的孩子一般,也算作是一种释放。我希望是这样,一个人只要能释放,就不会太压抑太扭曲,能够恢复正常。
我找机会见到杨素,才知道杨广没同我说的情况是什么,他果然还没有克制住诱惑,给杨坚上了个本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