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说到此,我心中一动,忍不住道,“杨广,你既然认为柔可克刚,至柔者,最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普天之下的百姓,便如水。为什么你却——”
杨广笑道,“那又不同了。”说罢,他也不解释。我情知就算是改变也不是一日之效,也不再多说。
我道,“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杨广提醒道,“你说办一份‘期刊’。”
听着杨广说期刊二字,我心中只觉说不出的好玩儿,不敢笑,咳了一声,佯装正色道,“不错,”心中思忖着如何解释,中国最早可查的“报纸”乃是在唐代,被概称为“报状”。这种报状具有中央政府公报的性质,主要抄送到朝廷所在地的各级官吏,并经由由藩镇在京城自行设置得进奏院抄送外地,被概称为“进奏院状报”,有时被称作“邸吏状”。可这乃隋后的事情,我不便举例,半晌道,“当然若办这份期刊,你要先得到父皇的允许——我猜南方前有父皇自己、后有秦王统辖不利的情况下,对你会有所松动,允许你当不是很难。”
“不错。”杨广点头道。
“对朝廷,可以说是朝廷公文旨意的下达而已,以获得我们最多的权限。”我边想边道,“而对于南人来说,我们所宣传的内容除了政令,还有诸多的内容,比如我们可以大量宣传整个南方安定的好处,宣传我大隋的国力强盛,在写明所有反抗的叛军的凄惨下场,以作警示。”说到这里有些愧疚,终究是难逃历史的必然,我所言一切,都是为了大隋王朝的统治,而非百姓的幸福安居。可是在这个年代,平稳的统治很大程度上就意味着一切,在百姓不具备自救的条件下奢谈民主本身就是荒谬。
“你如何便能让南人同我们想要他们想的观点一样?”杨广道。
我道,“这却可能不能了,我们无法确定让百姓同我们所想一样,但是我们可以确定让百姓‘去想’什么。”
杨广何等聪慧,不等我解释,便目光炯炯的望着我笑道,“前有董仲舒不动声色让反对者渐微,后有我玉儿于无声处见惊雷。我们写什么,他们便想什么,貌似给了他们自由,其实线始终拉在我们手中,他们不过是木偶。”
这种说法让我觉得有些别扭,可是古往今来,又何曾有变?一直如此,整个社会永远属于强势的群体。但求我们所做的无愧于天地良心,于是我道,“不错,你建四个道场,拉拢智觊大师,和我所说的殊途同归,智觊大师德高望重,在南方一呼百应,曾在陈宫廷任事,说服力可以遍及旧陈官宦、江南豪门望族、文人士子、无数僧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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