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头埋在我胸膛,静静的聆听我心跳,长发一丝丝轻微的晃动,痒痒的,撩拨着我的理智,他并不等我回答,摸着我右肩,道,“像朵梅花。”
我忍不住的瑟缩,道,“很丑吧?”
他摇头道,“不,美的让我胆战心惊。”
“你骗我……”我喃喃道。
杨广道,“真的。”说完他便不再说话,起身将我紧紧的按在怀中,额头,面颊,双唇,颈部,耳朵……他依次的火热的吻着我。
两年,在这张床上我梦见过多少次的男人,就在我身边,一时间,难分虚妄,半真半假。然后,最后的理智也被欲火燃烧殆尽,当此时,我竟不能思,竟不能虑,竟无忧,竟无喜,所有恐慌、胆怯、自保、希望都不见,只叹息着,发现原来绝望中的幸福也是会心碎的,就如同欢乐的极致是魂飞魄散。
两年,身体之间从熟悉到陌生,陌生的身体又如此纠缠,我有一点的怔忡,说不出的惶惶然,可又充满期待。好像一根拉开的弹簧,远,更远,然后一松,“啪”的,撞在一起,又疼又酸又辣又甜。
“玉儿,”他总是喜欢咬着我的耳朵含混的说话,“真的是你。”
我不像以往同他欢爱,总是半闭着眼睛,这一次我望着他,如此近的距离,乌黑而满是情欲的眼睛,灼烧着,浓密的眉飞扬着,挺直的鼻梁,青色的下巴,我伸出手颤抖着摸上去,好多好多的沧桑,原本是不属于这个骄傲狠辣的人的,如此却铭刻在眼角淡淡的纹理中。
晚霞散开,这一室黯淡。从昨夜到今夜,至于我全没有分别,恍恍惚,只身时间之外,一晌贪欢,算来梦里浮生。
天并不是十分冷,他把我紧紧扣在怀里,杯子裹严,我不嫌热,只觉得还不够。
“真的是你。”杨广用一种极轻的,若有若无的声音道。我又何尝不想这么说,真的是你。
今晚是月中,月亮当如银盘,挂在当空,屋子地上,如一片大雪般的洁白吧,我知道,因为无数次凝望过,有时还把它当作长安晋王府冬日里纷纷的落梅。
“玉儿,”杨广道,“别再离开我了。”
我脸庞蹭着他的胸膛,不言语。
杨广轻轻拍着我后背道,“你不回答也不打紧,反正我是不会让你离开了。我节度着南方兵马,全全的囚禁你一个。”
我躺在他臂弯,既想听他说这甜言蜜语好让我将来无数遍回忆,又不想听那些会让我优柔寡断的甜蜜毒药。不去思索别离的事情,不去思索不得不离别的事情。
“玉儿,记得我告诉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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