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眸,“飞卿姐姐,这些男子最怕什么?”飞卿戳戳她额头,“自然是有而不能用。”麦穗托了下巴,“既不能剁,那就让他烂掉。”
飞卿忍不住笑了,“风月楼的姑娘没有得花柳病的。”麦穗琢磨着眼眸一亮,“飞卿姐姐,淮山,淮山须子,你们这儿可有淮山吗?”飞卿说有,麦穗附耳一说,飞卿唤声莺儿,“吩咐春红,给裴主簿喝些安神酒,待他睡着后,脱光了用淮山须子掺着咱们这儿的夹竹桃药膏,仔细涂抹全身,然后雇人抬回裴府,就说醉倒在街巷中,认出是主簿大人,特意送回家来的。”
裴仲廉在睡梦中就觉全身发痒,睁开眼两手抓挠上去,抓挠着脱去衣衫,正好乔湘灵进来,看见他大吃一惊,眼神十分古怪,裴仲廉一低头,乔湘灵过来一把褪下他裤子,指着他道,“好你个裴仲廉,撵走大丫头,你竟去青楼厮混,又带回一身的病,这就找公婆来说理。”裴仲廉能记起的,就是自己从乔府出来,谎称知县大人找他有事,急火火进了风月楼,还记得要了两个姑娘,一边抓挠着一边求乔湘灵,“这样丢人的事,千万不可与任何人说,湘灵啊,去你二姐夫家的药铺里,为我寻些药来。”
乔湘灵恼恨之余,有几分高兴,病得好,这样一来,看你再去青楼,脸上假作关切,“哎呀,这又红又肿的,不会烂了吧?若是烂了,二爷岂不成了太监?我岂不是要守活寡?”裴仲廉一听都快哭了,“湘灵,日后再不胡来了,就守着湘灵一个。”乔湘灵就道,“你发誓。”裴仲廉一手指向天,另一手忙着抓挠,“我发誓,若违背誓言,就变成太监。”乔湘灵一笑,掩上门唤声来人。
风月楼中麦穗瞧飞卿依然不悦,再不提容十,只陪着她说笑,待她开颜,方回了乔府,夜里忍不住,笑对乔安道,“今日在风月楼,将你二姐夫阉了。”乔安吓一跳,麦穗道,“跟阉了差不多,这会儿定在家哭呢。”乔安问清究竟,笑道,“鬼主意这样的多,日后不可害我。”麦穗一噘嘴,“那得看你老实不老实。”
乔安两手捏了她腮帮笑,“我那日对麦穗提起,麦穗就上了心,今日是为了我,对不对?”麦穗摇头,本不欲说的,又一想,这个裴仲廉实在可恶,就将他在风月楼的话一字不差说于乔安,乔安听了面沉似水,敛了眼眸没说话。
元宵节过后,裴仲廉全身红痒褪去,早起更衣精神抖擞要去县衙,出了府门就见来了两位衙役,说是传容知县的话,裴主簿屡次私入酒家,触犯本朝律例,是以被罢职。裴仲廉欲哭无泪,本朝确实有官员不入酒肆这条戒律,可是在这昌都小县,除去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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