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地下商城,找了几张碟:《小山回家》、《今年夏天》、《我们害怕》、《自由的边缘》以及几张DVD版A片。
在《我们害怕》里,我看到了被称为美女作家的那位老女人的美丽。真是美丽到了极致,一种让我想狂吐的极致;我想这真是美丽到家了,达到巅峰状态。
在网上搜索了几个行为艺术的现场视频,然后就是永无止境地无聊。不停地看电影,不停地放音乐。我开始低声背诵《对伍迪加斯里的最后思考》,并想象着要是在我自己的手指上涂上指押油是否也一样好看。
3
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还躺在床上睡觉,西下的阳光从半敞着的窗帘里斜射进来。打了七个哈欠,看到对面墙上种玉米的母亲,我拼命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信自己并不是在做梦。母亲对着我微笑,她说你一定要趟过这条河,即使没有桥,没有钢索,你依然要过去。
我记住了母亲的话,我说我一定要过去,去到河的对岸。其实母亲并不知道河对岸的人也在想着来到河这边。
阳萌的电话打断了我的思维。在电话里,阳萌说得很急迫的样子,说是田树又出事了,他下午演出时由于太兴奋从舞台上摔了下来,脸都破了。
我和阳萌赶到医院时田树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他满脸激奋地骂着那些主办方没将舞台搭建合理。
阳萌开着他的那辆本田将我们带到他的酒吧。程嘉禾坐在角落听着一盘唐朝的《最后的晚餐》,我和田树进酒吧门时,她仿若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叽哩哇啦地哼唱着。我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看到她贴在墙上的一张从某音乐杂志上撕下的金斯堡的《嚎叫》: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挨着饿歇斯底里浑身赤裸, 拖着自己走过黎明时分的黑人街巷寻找狠命的一剂……
我问程嘉禾,我说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诗了?
她淡淡地一笑,然后回答了一句很具诗性的话。她说,现在是春天,到处盛放着敏感之花,我当然喜欢诗啊。
4
星期五晚上,阳萌在他的敏感之花酒吧策划了一场朋克演出,请来了一支西安的OLD…SCHOOL朋克乐队。
我叫上了荀沫,但感觉那天荀沫特别的奇怪,一直静静地站在我身边没有说任何的话。我给她递上一支烟,并为她点上了火,然后还去吧台一人拿了一瓶百威啤酒。
在一个民谣歌手唱了两首暧场的歌后,第一支乐队上场调音了。我们乐队排在第三个,前面是那支西安的乐队,后面是田树的乳房乐队。
C:灿烂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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