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当侍员,路辰是那个酒吧的酒水促销员。路辰大二从成都某大学退学离家出走去了南方,后来在一家酒吧她认识了田树。当时路辰在酒吧的月工资只有三百块,另外每晚有少许的提成,也就是卖一瓶啤酒提成五角钱,卖一瓶红酒提成一块。她和田树都是对生活不抱什么希望的人,不停地流转于各个城市苟且地活着。
后来我在一个论坛里看到了路辰记录她自己的帖子。大致说她上大学后很失望很失望,外表漂亮点的同学中十个有八个不是被有钱人包养就是主动去一些色情场所从事色情行业了。由于她外表非常出色,所以上大二时就被一个香港人花二十万包了,从此离开了学校,每周供男人享用两天。慢慢的她发现这样的生活其实并不快乐,即使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可是那男人限制了她的自由,她只不过是一个男人的工具而已。有时即使在她例假期间,男人也会强制与她发生关系,并试验着日本A片中的各种暴力镜头,将她反锁在洗手间里毒打她,让她吃摇头丸,用火机梵烧她的私处,还将她身体的局部拍成各种镜头上传到一些黄色网站上。一次她试图逃跑,被男人的保镖发现,拖回去毒打好久,还强行服下了200粒安眠药片。三个月后从医院出来,男人将她赶离了那里。路辰离开那男人后,并没有回家,而是拿着那男人留给她的钱消极地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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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禾在我电话接通后还在那头一个劲儿地唱着一首本来就够难听的流行歌。但她发出的声音却是那么可笑: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有能力去爱大米。
我问她,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她先是假惺惺地寒暄,然后陡转话题说,你能不能找几个学美术的女孩帮我们的酒吧设计点东西,画点有个性的画什么的。
我心想着,阳萌居然还没跟她分手,酒吧也居然成他们公有的啦。说不定哪天阳萌一脚踢了她,她连借酒吧哭的角落都没有。想到这里我不免阴笑了几声。
由于我跟她通电话时正在过马路,抬头间看到一辆公汽上的内衣广告,所以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不就在酒吧的墙上涂点鸦吧,涂一个丰腴的乳房,一种解构主义后现代艺术。
程嘉禾在电话那端冷冷地骂了句流氓然后就挂了电话。我怕她生气了,将电话反打过去。结果她说她真的生气了,但原因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听我说到了乳房两个字,这让她想到了乳房乐队,然后理所当然想到曾伤害过她的乳房乐队的吉他手。她说想到她以前那些男人她就剧烈地难过。
我走到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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