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覵tarailor的歌,喜欢他们专辑《Love Is Here》封面那条无限延伸的铁轨。喜欢他们用歌声讲述关于家庭,关于爱情,关于救赎的故事。
我也无数次地独自行走于铁轨,听着脚下的碎石发出扭曲的声响,仿佛扭曲着我的身体与希望。
我找不到我想要的爱,理想还在黑暗处若隐若现;我的忧伤塞满了我的生活,我的世俗压抑着我的欲念;痛恨,迷惘,堕落,我无所适从,感觉自己变成一个疯子,每天行尸走肉般的活在这个商业的垃圾场。我的人文素养及朋克气质变成了一种苦中作乐或自虐式的爱恋。
但我深深地知道,我要活着,而且要活得海阔天空。
一部片子只看了一半,程嘉禾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帮阳萌搬家,说是租了套三室一厅的新房子。自从上次和程嘉禾睡过之后,我总有点害怕去面对她,尽管我们之间最终还是没发生什么;但似乎我们之间又有某种自知的共鸣,谁也不去道破它,就当这件事不曾发生过一样自然而随意。
我坐的士跑到他们那儿,看到阳萌和她正在收拾东西。搬家公司来了人员在给他们卸房间里的空调冰箱电视之类的。我看到了一个流浪汉的堕落。此时的阳萌像只青蛙一样蹲坐在地上,伺机反扑程嘉禾这只蛀虫。
风很大。我站在货车的尾部。前面堆满各式各样的家具。经过武泰闸时我差点被颠了下来,一个搬运人员及时拉住了我,还顺手给我递过来一根劣质香烟。
到达阳萌的新居,一座广场的26楼。从窗口望去,远方飞机轰鸣,人们像蚂蚁一样在地上艰难地爬行。阴暗的电梯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邂逅,周而复始的上下运转仿佛一场麻木的做爱游戏。
火机在我的手里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收音机里正放着北京一个电台的后怀旧时代节目,一档关于摇滚乐历程的节目。
我终于点燃一支烟,鼻孔又开始流血了。
7
我打开收音机,是阳萌的节目。他正播放着一首许巍的《两天》:我只有两天,一天用来出生,一天用来死亡。
在许巍的歌声中,我开始给柯蓝写邮件。我要告诉她我对她的爱,我要让全世界知道我爱她。邮件写了很长很长,几乎从那片樱花树写到了整个春天,再从春天写到了她的头发及眼睛。写好后自己读了又读,然后发给她。可我想,也许她永远也不会看到它,但我表达了我的爱。
那天是4月12日,我清楚地记得。
晚上的时候我和朋友们喝了很多很多的啤酒,还去看了花市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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