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你的爱人只出现在镜子的反面。
你常常出现在南门的街上。其实你并没有疯,只是别人无法看透你,所以胡乱猜测。你将两块钱转身就给了路边一个乞丐,然后还乖张地抚摸他的脸。
那一刻,我看到你笑得那样开心。
我想,你也许看到了尼采那心爱的马儿。你抚摸的不再是生命,而是一个时代的缩影。你施舍的不是金钱,而是温暖与爱。
你剪掉的头发在空中飞舞,向快乐蔓延。
你说,你看那盆花儿,它们像一场枯朽的爱情,是一颗爱情催泪弹。——4月4日,暴雨,武汉某小巷。
9
阳萌打电话我,说他新家收拾好了问我何时去玩。我说很快就去。接着他说这个周四他的酒吧里会有几个大学生社团在那里演先锋话剧,问我是否要去看,还特别加了句到时会美女如云。我回了他句,现在除了柯蓝,我对谁也没有兴趣。听到我的话,阳萌很讥讽地笑了笑,说你怎么现在陡然变傻了。
我转移话题问他,你现在听谁的歌?他说最近听点哥特和迷幻吧。我说你为什么不听感恩而死呢?他说不喜欢,没有林肯公园来得带劲。我说你要带劲的那去听声音花园或是冷血动物的吧,GRUNGE绝对让你爽。
我走出门,在街上一个小女孩儿给我发了一张由谢霆锋做的广告海报,我拿着就撕了个粉碎,妈的看着那些垃圾就恶心。走到一家理发店,出于自己的明星情结,忍不住又将头发清理了一次。
阳萌说最近跟程嘉禾之间发生了点小问题,问我他该怎么办。我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在心里狂笑。
晚上的时候,阳萌开着他的车带我到了江滩吃宵夜,一路阳萌还带上了几个在他们电台实习的女大学生,也是阳萌的忠实听众。
席间阳萌对那几个女学生半认真半开玩笑地介绍我说,这是我们的著名作家,看过他的书吗?几个女大学生用惊异的眼光打量着我,然后不约而同地摇头说没看过。只有其中一个长得胖点的女孩说好像在哪个酒吧看过我演出,说我在台上蹦了起来,问那个把琴摔坏了的人是不是我。我没有说话,举起酒瓶独自喝了杯酒,然后又点上一支烟。
几个女大学生在谈论着某歌手什么时候会再来电台做节目之类的,还问阳萌今年参加全国主持人大赛准备得怎么样了。阳萌左一个叹气右一个叹气的终究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当我开始觉得无聊的时候,我就举起酒杯劝那些女孩子陪我喝酒,并一人敬了她们一杯。阳萌以晚上要开车为理由拒绝了喝酒,其实他也不是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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