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喝酒,只是想清醒点儿方便他泡妞。
酒喝到一半儿时,程嘉禾给阳萌打过电话来闹分手。于是阳萌说要告退,我们也同时撤离了。
几个女大学生各自坐公汽走了,我从江汉路一直走到循礼门,然后坐703回到桌刀泉,再坐的士回到自己的住处。
在房间里我拿着吉他一阵乱弹,终究也没弹对一个音。后来我对着《非音乐》背上面的英文歌词,并记下了一首我非常喜欢的诗:
我单骑而行
赴亘古的约定
一次穿越时空的宴请
一次甜美而阴险的诡计
踏过北方的高原
天高且远 只有沙 只有沙
蓝色的沙 一望无际
罪犯 浪丐 奸妇 叛教士和癫痫病人
D:朋克青春(4)
流亡中我浪笑 隐忍
直到花开
山坡上的巨幅的唐卡展了又卷,卷了又展
年复一年
10
很多约稿都被我一直搁浅着。我没有任何心思静下来写作。
我毫无理由地陷入了一片洁白,脑中出现那个火车的幻觉,铁路上的那个小寺庙映射着我思绪的混乱。我开始觉得我真的应该好好地静下心来阅读了,于是我拿出荀沫的《禾沫》看了起来。小说采用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穿插叙述。通篇充满哥特情绪,一种绝望的灰色情结,窒息而凌乱的蒙太奇式结构。我似乎看到了荀沫内心深处的那根枪,一直影射着黑暗里的光影。像一只烟斗影射着一个百年老人的颤抖。
我的思绪更加无法停止下来,从消失的河流想到沉睡中的弥撒,从一个卫道朝圣者想到自由女神,然后又想到荀沫及第三象限抛物线,最后定格在柯蓝身上。
我每隔十分钟去刷新一次我的邮箱,可是终究没有看到她对我的回复。
我的画板扔在了角落里落上了厚厚的灰尘。不再愿意去碰它。我将画过的柯蓝的画一张张贴到了房间的墙上,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她。
11
这是一场漫无边际的等待。
二。地下丝绒
1
在某师大的一场演出过后,米米问我,你听地下丝绒吗?
我说什么地下丝绒,就是六十年代美国那个先锋实验乐队?她说是的,我很喜欢他们。
米米是外蒙古人,也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每个星期天的上午我们都会在一起祈祷,唱赞美诗,许愿。
只是我的愿望一直不曾实现,我甚至开始怀疑上帝的存在。它们就像一条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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