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那边一片漆黑,河上没有桥,我们只能淌着水过去,我们得冒着被冰冷的河水淹死的危险,甚至是河对岸的荒芜等待。
米米问我,你为什么一直不找女朋友?
我开玩笑说我找了,有七个女朋友。所有人狂笑。一个菲律宾女孩子用她们官方语言对我说:真强。我一直很喜欢那个菲律宾女孩儿。她有洁白的牙齿,暧昧的笑,眉宇间带着一丝热带孩子特有的傲慢。在教堂里我们手拉手唱着圣歌,然后礼节性地拥抱。
肖强常常跟我开玩笑说,你认识那么多外国妞,为什么不泡她们。我说我只喜欢日本人,我是一个有强烈民族尊严的人,对日本慰安妇情有独钟。
慢慢的每个星期天的特行祷告让我有些厌倦,或许我等待的只是一个愿望的实现,也或许我等待的只是一个人的出现。
我并不是一个虔诚的教徒。但我是一个执着的爱情卫道者。
2
排练的时候我拿着BASS疯狂的弹着,其他乐手在旁边偷笑。于是我说这鼓要加花多打吊钗,吉他只弹失真,BASS是全击打弦,就像人生要多一些艳遇一样。也许这就是我们的激情快乐,这种快乐也是其他人无法理喻的。我们可以没有饭吃,可以没有虚张的外表去炫耀,但我们不能停止幻想,不能没有爱情。
我开始意识到我的乐队没了。我应该再去寻找一个鼓手,一个属于我生命节拍的鼓手。
可是我的鼓手,何时出现?
我想拍一部DV,一部关于行走的DV。不需要台词,只要有两个人手拉着手在画面上不停地行走,高山、田野、湖泊、天桥、街道、沙漠……手松开了……
我那永远的童年,十七岁骑着偷来的单车的日子,在苍老的笑声中凝固。
3
又是一个星期没有见到田树了,当我们就快将他忘记的时候,他陡然出现在我面前,稻草般的长发抛在脑后,磨得起须的仔裤上有大块大块的油漆痕迹。落拓而糜烂。很多时候,我们都已经习惯了田树的这种生活方式,莫名的出现,莫名的消失。对任何一件事情都固执而极端。
我问田树,我说你这是怎么啦?他没回答我,只是说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最近有点事。我说,你先告诉我什么事。可是田树还没等我说完就大声地叫了起来,你他妈的借不借?我从钱包里摸出几张一百的给了他。田树接过钱说了句等我签约后就还你。听到田树说签约二字,我差点儿把饭喷了出来。我指着他的背大骂,签什么鬼约啊,你做白日梦去吧!田树没理会我,接过钱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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